第491章 最接近死神的距離（2）[第1頁/共2頁]

“來了來了。”方興一聲喊，已經帶著一個上了年紀的穩婆進門，“村莊裡的穩婆都不知去了哪兒，我便找了於婆婆，當年我老婆出產的時候，還是於婆婆給接生的。”

哪知孩子剛呱呱墜地，柳鶯便已經追到了院子裡。緊隨而至的，另有魑魅魍魎四小鬼。四小鬼直接將柳鶯攔在了院子裡，不準她靠近台階半步。

她所要接受的，是平常產婦的數倍之多。

因為底子冇到出產的時候，而是被藥物催產，疼痛格外狠惡。普通出產是陣痛，而上官靖羽是無間歇性劇痛。

那種冇法言說的痛苦，冇有切身經曆，底子不能感同身受。

隻是方纔聽得上官靖羽的嘶喊，青墨又有些不忍，有些心生畏縮。

“出血太多，這孩子怕是保不住。”於婆婆麵色凝重，普通隻要在催產的環境下，纔會如此大出血，“保大還是保小？”

素言哭著喊，“生了生了！”

素言點頭，“蜜斯生的孩子，天然是最都雅。”她躊躇了一下，扭頭望著緊閉的房門，“但是蜜斯--”

暖暖的感受，遣散砭骨的冰冷。

“羊水破了，東西可都籌辦好了嗎？”於婆婆問素言。

青墨和湯伯站在外頭，聽得素言的喊聲，一個個欣喜非常。

“生門開了。”於婆婆麵色凝重，看上官靖羽這副模樣，便曉得孩子許是不敷月，並且她應當動了胎氣，環境不太悲觀。

蕭東離不語，二話不說踏入了房間。

於婆婆倉猝剪了臍帶，素言便開端措置孩子。

“她是我的女人，生的是我的孩子，有血腥就衝我來。”蕭東離坐在床沿，握住了上官靖羽的手，“莫怕，我在。”

滿室的芳香，那是上官靖羽流的血。鮮血染紅了全部床單，觸目驚心。所幸有蕭東離在，以銀針止血。血止住了，命還剩下半條，氣還剩下一點。

細雨慌鎮靜張的去燒水，神采嚇得發白。

有淚沿著蕭東離的臉頰不竭滾落，他握緊了她的手，恨不能替她接受。

蕭東離與青墨、湯伯已經趕到，方興一怔，“你好了？”

“是個女兒。”素言滿心歡樂的抱在懷裡，“為何剛出來的孩子，都紅紅的。”

“保大。”蕭東離噙著淚，視野直勾勾的落在奄奄一息的上官靖羽身上。

她本來就身子弱，力量小，那裡另有充足的力量，去持續生孩子。

耳畔，有他的低吟。

女人生孩子，就如同鬼門關走一圈，真的不輕易。

青墨上前，仔細心細的瞧著孩子，眼底泛著歡樂。可惜他們還冇有孩子，如果將來有孩子，想必也會這般幼小敬愛。

產子，如同在鬼門關走一圈。

上官靖羽的體質偏寒，此次又不是普通出產，是故傷身至極。

指甲，生生嵌入蕭東離的肉裡，他看著她歇斯底裡的喊著，眼淚沿著她的眼角不竭滾落。他瞥見她素白的胳膊上，青筋暴起，瞥見她哭紅的眼睛，聽著喊啞的嗓子裡，收回痛苦的嘶喊。

“阿靖？阿靖？”蕭東離驚呼。

何況現在生下來的孩子，便算是早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