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童年記事－2[第2頁/共5頁]

小明道：“不管如何樣，我們本來也是在混日子，不可就再走唄。”

“爺爺就是愛賣關子。”小明裝出一副不對勁的模樣。

小義在一旁奸刁地眨了眨眼睛，道：“爺爺，你明天必然有甚麼大事要找林伯伯吧？”普通說來黃先生冇事不出門的。

小明這時已很累，雙手支著腰悄悄歎了一口氣，立足昂首望著前麵的坡頂：“或許前邊有人家。”

約莫誰也冇得勝。過了一會兒，兩人都已是滿頭大汗，口乾舌燥，累得一下子躺倒在地。小義一邊用手扇著風，一邊道：“哥，感受不錯嗬。今後我們必然能夠締造出一套劍法。”

婦人躊躇半晌，道：“這……好吧。臨時就讓他們住在這裡，等你爹返來再籌議。”林老頭兒極心疼女兒，她也不能做主。

“我是說等我們長大今後，會變成甚麼模樣，會乾些甚麼呢？”小明轉過臉看著小義。

林老夫有些詫異，道：“先生請講。”

黃先生道：“說來也冇甚麼。老朽虛度六十七歲，膝下無兒無女，孤苦一人。現在明兒和義兒這兩個小傢夥住在你們家，說實話，我真是喜好他們兩個，本日前來，恰是為此事相求。”

“有甚麼體例呢。”小明無法道，“我們冇有父母，也冇有親戚，又有好人要打死我們，隻要到處跑了。姐姐，你叫甚麼名字？此後我們不會健忘你的。”

黃先生一捋長鬚道：“不瞞你說，我看這兩個孩子資質聰明，如果悉心調教，今後可成大器。老朽常日無事，甚為苦悶。二小常來看望，替我分憂澆愁，我成心充當他們的教員，將畢生所學傳授予之。”

小明抬頭凝睇著碧藍的晴空入迷，冷不丁冒出一句道：“弟弟啊，你有冇有想過將來？”

女孩問道：“你們都餓了吧？”

黃先生笑道：“彆急，彆急，待會兒再奉告你們。”

小明擦著汗道：“是麼？”

一貫平靜孤介的黃先生對這兄弟倆極有好感，約莫因為他們常常去看他，又可巧兩人資質聰明，小小年紀已經識一些詩書，老先生見到他們老是笑容可掬，他們親熱地稱他為“爺爺”。

“你們叫甚麼名字？”

小明笑道：“你啊，故事聽多了。”

“對，我和哥哥想的一樣。”小義說道，扭頭又看著春喜，“那麼姐姐，你說呢？”

小義附和，從包裹裡拖出一條舊被單，鋪在地上，又拿出兩件舊衣服作被子，就如許悄悄躺下了。

聽了這句話，兩人溫馨下來，朝她瞅著。

他們加快腳步，又翻過一座山坡。俯瞰去，坡下儘是桑樹，桑樹林背後的山坳裡有些青瓦屋頂，縷縷炊煙在落日中非常動聽。小義歡暢道：“太好了！不消在荒漠裡過夜了！”兩個小身影很快消逝在垂垂沉寂的暮色中。

小義道：“我叫段雲義，他叫丘胤明。他是哥哥，我是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