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東方奇聞－3[第1頁/共4頁]

第二天豔陽高照，一早東方兄妹便邀丘胤明到棲霞山腳的農田邊漫步。這時已是臘月尾，田邊堆著高高的稻草垛，農閒的時候，小村裡的孩童拿著竹竿當馬騎，白叟坐在屋門口曬太陽，婦女忙著縫製過年用的新衣新鞋，大大小小的菜地裡打了霜的青菜格外誘人。三人不敢走近村落，恐怕他們的穿著驚了鄉間人。呼吸著儘是稻香的氛圍，表情大好。

丘胤明在麒麟山莊已安住了些光陰，自從與東方炎初見那天起，兩人均有相見恨晚之感，朝夕相處，一同溫書論文章，晴和時和東方麟一道在山野中漫步，無憂無慮。

東方炎咳了一下，道：“承顯，有件事我現在要問你。”停頓了一下，大聲道：“你可情願與我一同插手都城會試？”

東方炎道：“承顯，陪我上京後，你可有甚麼籌算？”

“啊，這個麼，”東方炎瞥見她向他眨眼睛，點頭道：“有承顯陪我一道複習功課，確切很有效果。”

東方兄妹相視一笑，東方炎道：“你明天就是舉人了。快看看這個。”他從懷裡摸出行文遞與他道：“隻要你敢做，我們一起去。”丘胤明翻開一看，吃驚道：“這不是假的嗎？”東方麟笑道：“拿到都城裡就是真的。收著吧，我和爺爺以東方家的名聲包管冇題目。”“你爺爺也曉得？”丘胤明感覺這泰初怪了。東方麟道：“爺爺但願多一些好官。”丘胤明想了想，收起行文道：“好吧。我去。”東方麟朝哥哥笑道：“如何樣？我說得冇錯吧。明天中午好好道賀一下，我歸去開一罈好酒。”

以後的四五白天，東方麟公然女扮男裝外出了幾次，東方炎老是心神不定，直到一天夜裡，東方麟又來了。她一進屋，東方炎便問：“你真的弄來了？”東方麟一點頭，從懷裡摸出一隻信封，塞給他道：“拆開看看，你可否定出哪一點不對？”東方炎有點不信賴地看了看她，趕緊翻開信封，取出白紙黑字的行文一看，上麵清楚寫著丘胤明於景泰四年中崖州府舉人第二十一名，上麵崖州府大印鮮明在目。“這，這不是犯法嗎！”東方炎一臉嚴峻。東方麟道：“像你這類做賊心虛的人，是隻能讀書。你看，這大印是絕對可靠，而崖州府當年隻要舉人二十名。這類行文他們不是第一次做了，冇有題目。”東方炎遊移了一下，道：“那，好吧。可誰曉得他乾不乾這類事。”

這時有個丫環送洗臉水來。東方麟說道：“你們先洗吧，我去看爺爺，一會兒吃早餐。”因而一起小跑出去了。東方炎笑笑，道：“看她那副對勁相，說不定又在動甚麼壞腦筋。”丘胤明對他道：“你有這麼個mm應當挺高興。”東方炎道：“是。不過有機遇我必然要好好治治她。”丘胤明看得出他冇這機遇。

兩人湊在一處看文章，忽聽院門口腳步聲響，昂首一看，見東方麟笑吟吟地走出去。東方麟一見二人便道：“如何一大朝晨就讀文章啊？”東方炎一臉憂色道：“麟兒，丘兄明天寫了一篇文章，我正在讀呢。”“如何樣？”東方麟問。東方炎像個學究般說道：“一個字，好。”東方麟笑道：“如何常日裡言辭煩複，明天這麼簡練？給我看看。”伸手拿過便讀。東方炎對丘胤明道：“看她，這麼不講事理。”東方麟朝他倆笑笑，仍低頭瀏覽，讀罷點頭道：“哥哥，除了你的文章，我還冇見過這麼好的呢。”又對丘胤明道：“丘兄，本來你也會寫八股文呀。”丘胤明道：“是東方兄讓我寫的。”東方麟點點頭，眸子一轉對東方炎一笑說：“哥哥，你挺聰明。”東方炎不知她所謂何事。東方麟又道：“丘兄，屋子住著還對勁嗎？”丘胤明道：“東方蜜斯聰明無能，我感激不儘。”東方麟擺手道：“丘兄還是叫我東方吧，我聽慣了。歸正東方是我的姓，無傷風雅的。哎，你們兩個如何一個叫東方兄，一個叫丘兄，到底誰大呀？”東方炎搖點頭道：“不曉得。丘兄貴庚？”丘胤明道：“二十三。”東方麟頓時笑道：“哈。本來你還長我哥哥一歲。”東方炎又問道：“丘兄可有表字？”丘胤明道：“字承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