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情之所起－4[第2頁/共4頁]

“中原武林對我們夙來就有成見。這回恰好借了這個事，想把我們趕歸去。”

不知不覺，夜色漸濃。

就在氛圍有些奇特的時候，門外俄然傳來一陣狼籍的腳步聲，隻聽有人叫道：“二蜜斯！二蜜斯！不能出來！祁先生有客人！”又聽一個銀鈴似的聲音道：“你們讓開！”

祁慕田悠然道：“瓦剌國的丞相出一萬兩黃金，買了他的人頭。”

“那是丘公子送給我的。”

子寧笑著問丘胤明道：“丘哥哥，一會兒留下來用飯吧。我去做飯。我做的鹿肉最好吃了。”說罷提起野味步子輕巧地出門而去。

祁慕田道：“你姐姐在前麵。不要在這裡混鬨了，快去吧。”

丘胤明緩緩轉過甚去，隻見一個均勻苗條的人影呈現在門口。

祁慕田道：“這是進貢給天子喝的禦酒。另有，不要亂喊人，這位實在是禦史丘大人。你老是如許冇大冇小的，遲早被人說出去成大笑話。”

然後對丘胤明欠身作了個禮，卻不說話，昂首看著他的眼睛，淺淺一笑，回身拜彆。

祁慕田約鄙人午。丘胤明早上便出了門，帶了兩瓶禦酒，又到郊野射了幾隻兔子，一隻麋鹿，方纔轉道來到柳葉坡。剛上馬，門裡頭便出來一名黑衣勁裝的軍人，將他請進內裡。丘胤明跟著軍人走進了莊園。隻見裡頭來回走動的另有很多一樣裝束，腰跨佩刀的軍人，比前次的看起來更精力，看來這些纔是祁慕田的部下。徑直來到第二進門裡的廳堂外，黑衣軍人對內裡道：“丘大人到。”

一萬兩！丘胤明俄然想起那天早晨趙英和他說的那些話。

丘胤明有些不美意義道：“那裡，是我把他打傷的，怎能讓他賠罪呢？”

祁慕田笑道：“你真是契而不捨，我的落腳之處平平無奇，你何必非要來這山野之地呢？”轉頭道：“小五，看茶。”宋小五端著兩碗茶從背麵走了出來，將茶碗放到祁慕田麵前時，祁慕田對其私語了幾句。小五點頭下去了。

聽到‘除瓦剌國也先’幾個詞，丘胤明心頭一震。想起有為曾和他提起過的西北傳聞，莫非是真的？丘胤明想了想，問道：“也先是如何死的？”

子寧很對勁，道：“還是丘大人好。對了，姐姐頓時就來，和我們一起用飯。”

她身著白綢衫，外罩一領象牙色絹絲褙子，長裙席地殷紅似火，兩條泥金絲絛跟著裙襬時隱時現。如雲的烏髮整齊地挽了一個髮髻，發間冇有彆的金飾，隻裝點了幾顆珍珠，卻襯得她的臉格外光彩照人。她端倪深切，表麵和中原女子很分歧，但也不像色目人女子那般高聳。肌膚在燭火映照中透著一層光彩，眼睛一如初度所見那樣神采深蘊。徐行走來，行動文雅，讓人一眼看到就再也移不開目光。

不是她。丘胤明有些絕望。

丘胤明一言不發地聽祁慕田說著，腦海中試圖勾畫著當時的景象。又聽到了大蜜斯的名號，心想這回不知可得一見否。待祁慕田說完後，丘胤明道：“先生，既然是西海盟清理流派，那為甚麼引來眾中原武林人士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