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比詩[第1頁/共3頁]
“邢老高見。”一個手摺扇,墨客打扮的男人拱了拱手:“薑兄這那裡是對錯了句,就連題目都跑偏了,我們這是以春為題吧,薑兄這詩怕是跑得太遠了。”
說到這裡,他不滿的揮了揮手,眼裡儘是不屑:“你一個漁婦的丫環,給你說這些你也不懂,那裡風涼,那裡待著去,小爺我在學習,說不定有朝一日我的詩也能刻在這麵牆上。”
一時候,世人恭賀。
邢老點頭:“既然是第一,當然應當上文牆。”
議定,歸正這會兒不是獲咎人的事情,莫知州暗自抹了把盜汗,在坐的都是在都城有乾係的人物,他誰都獲咎不起,還好有這曾經的太子太傅在。
“恭喜運遠兄,道賀雲遠兄,此次寧州又得佳句。”
“你敢說我家夫人是漁婦!”胖丫的臉一下就拉下來了,一把抓住東明的耳朵。
俄然,邢老又搖可點頭:“哎!可惜,可惜,詩是不錯,倒是意境對不上了,秋蟬不鳴,夜白千江樹說的雪景吧,開首便是獨影孤鴻,孤傲苦悶的愁緒,用雪的冷來昇華,本是妙句,可惜便可惜在這裡,殊不知秋蟬不鳴的事理…”
“嗯,言之有理,言之有理,荷香輕碎小徑幽,竹林清照晚來明,比擬較來講,還是運遠的《柴院》更勝一籌啊。”
“黃翰雲,你彆對勁,你不就認了個寺人當爹嘛,有甚麼了不起的,我葉君生還能怕了你。”
“老爺,這詩,這詩是好詩嗎?東明不明白了,但是因為東明讀書未幾,儘然感受這首詩比文牆上的統統詩都寫得好,但是又…”
東明被胖丫這一句給氣得樂了,這但是上了文牆的詩詞,但是大師都公認的好文章,好些更是被天下文人傳誦,胖丫這麼說,他除了嘲笑,還真不曉得如何說了。
東明指著地上石塊勾畫的詩句,眉頭都皺成了一堆。
中間幾個黃家玉家等請來的墨客也忙著擁戴。
“獨影孤鴻寒江月,蟬鳴驚魂踏夜行。老君夜白千江樹,最是神仙醉無情。不錯,不錯,最後一句最是神仙醉無情端得是把此詩的意境和心中的苦悶昇華到了最高處,薑晟公然不愧是寧州第一才子,此詩當得上個佳字。”
“漁婦,漁婦,本來就是漁婦。”東明不改口:“垂釣本來就是修身養性,你看看你家夫人,明顯就欺侮了垂釣這個高雅的事情,就是漁婦。”
俄然,邢老身子一顫,驚聲問道:“這詩…這詩是那個所作?”
明顯,這不是出自葉家請來的薑晟之手,而是出自黃家請來的都城才子杜運遠。
三杯兩盞淡酒,比起胖丫和邢東明這邊,內裡的花圃裡氛圍非常沉悶。
黃翰雲對勁,哈哈大笑一聲:“那是當然,運遠在都城不過是小馳名譽,此次詩會就連三分功力都冇出,隨隨便便就擊敗了我們寧州第一才子,看來我們寧州真是冇人啊!哎,說來我黃翰雲也是寧州人,真是哀思啊!”
“哼,你給我看好了,看看我們到底誰冇文明。”胖丫不憤,蹲在地上就畫了起來。
“那就有勞邢太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