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 遊京師告慰心靈[第2頁/共3頁]

倉促告彆皇家道觀，來到廢園，柳永和小王爺都非常默契地走向祭壇邊的水池，武功阿哥坐在水池的圍欄上，找著水中的遊魚。而小王爺則與柳永站在圍欄邊，醉態曆曆在目，汝那班女弟子以畫酬師，吾也享用過劃一候遇，記否，記否！

小二哥一聽，撲哧地笑出聲說：“奇了，好端端的京師之人，隨時都可觀光，何必急於一時，真是有些多餘！”說著，小二哥放下提籠，揭開盒蓋，用草紙包了四根油條和四個包子，遞予柳永，並祝他們玩得鎮靜。

連續串的疑問是無解的，隻換來了柳永奧秘的一笑。

謝玉英淺笑道：“我曉得了，此樹乃與文曲星有關，與鸚哥的故事有關，與老道們的點化有關，汝之來，是想重溫舊夢，以真相左證之也。”

“又製造了一樁冤案，誰出售誰？”武功阿哥心直口快隧道，“乃偶然入耳來的，四根油條，四個肉包子，還冇吃吧？就是它們出售了你這奉旨填詞狀元。”

小王爺一行遲緩地前行，並冇有催促謝玉英伴隨的柳永，柳永俄然收回奧秘的淺笑，笑得謝玉英感覺非常古怪，她那雙會說話的美目盯著柳永，而柳永當然知其意，並未迴應，而是指了指不時轉頭的小王爺一行人。

柳永平複了一下表情，帶著謝玉英進了皇家道觀的院裡，他指著那棵矗立入雲的大黃角樹道：“此樹有神樹之稱，汗青長遠，見證了世上千奇百怪的事情。”

“都怪你！”柳永淺笑著，揮手指向祭壇方向道，“明知嗜酒之人浩繁，幾車酒灌將下去，還能有幾個復甦的？無數醉貓橫七豎八地臥在地上，狼籍一攤，臭氣薰天！”

看熱烈的旁人聽了去，有幾個淩晨漫步的老頭湊在一起群情著，悄悄地指著柳永道，天上的文曲星，鸚哥的點化，公然格外多一條筋，好好的京師不呆，還要去外埠，成心機，太成心機了！

小王爺反擊道：“這都是你帶的好頭，醉倒了柳龍，醉塌了蓮花寶座，誰之過？廣收門徒，來者不拒，此中少得了酒囊飯袋嗎？”

謝玉英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而又遺憾無窮。

小王爺當然知其心中所想，打趣道：“當時，美女還在爾父腿肚子裡轉筋哩！”

謝玉英牽著柳永之手，用力拖著往前走，並對他道：“王爺前來，還不相迎！”

柳永似有悔意，自我調侃道：“吾乃幾十歲的小人也！”

小二哥讓謝玉英有些難為情，柳永則對付道：“小二哥曲解了，我們正籌辦遊京師觀光哩！”

謝玉英的設想力被激起了出來，她收回連續串疑問，諸如文曲星下凡真的勿需勤懇便能成績一番奇蹟嗎，如此之高的樹如何能夠飛身上去，樹梢上真的有你與老道們的座椅嗎，鸚哥之語公然有點化人生的神機奇謀嗎？

小二哥奇特地自言自語，這京師每天見，幾片樹葉黃了，幾隻螞蟻是公的，閉上眼都能曉得，這文人，唉，有救，甚麼閒情逸緻，莫非真要拜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