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拉墊背的[第3頁/共4頁]
駱澄言辭誠心,駱氏有些心軟了,她想著,隻要駱澄一向保護夏芳菲,她就叫人停下給駱得計的藥,“哥哥,這些瑣事,你莫問了,你病纔好,何必……”
“閉嘴!得計眼瞅著要進宮了,你往她身上攀扯甚麼?”駱氏謔地一聲站起來,廣大的杏色錦袖一甩,狠狠地掠過駱得計的臉麵,三兩步走到夏芳菲麵前,強忍住要愛撫她的心,一巴掌甩疇昔,嘲笑道:“你是要逼著我死?夏家多少人等著看我笑話,隻要得計榮光了,我纔有一線朝氣,你……”扶著額頭,幾近要昏迷疇昔,斯須又要去拉扯夏芳菲。
“既然舍人家有家事要措置,我等便告彆了。”房夫人“非禮勿聽”,不等夏芳菲跟駱家人爭辯出敏郡王到底脫了衣裳冇有,當即帶著女兒起家告彆。
“她一個要削髮清修的人,要使個甚麼丫環。”駱氏再接再厲。
“哎呦!”席上夫人們從速捂住各家女兒的耳朵。
駱得計竊喜,她是不好說這些話,交給駱得仁來講,纔是最好,偷偷地覷向夏芳菲,等著看她還要如何說。
“芳菲怎穿成如許?”駱澄又目瞪口呆地望向一身玄青衣裳的夏芳菲,對上夏芳菲的眼睛,很有些忸捏道:“莫不是你舅母刻薄你了?”
“父親!”駱對勁、駱得仁雙雙攙扶住駱澄。
其彆人家的夫人也紛繁告彆,廖夫人、廖四娘最後才起家。
駱澄本來皮膚極好,又白又亮,因身形高大肥碩,好似白白胖胖即將吐絲的春蠶。那日夏芳菲落水,他也落了水,大病一場,身上的肉好似被掏空了普通,隻剩下個殼子,身子上的皮被衣裳粉飾住,可下頜、脖頸處的皮耷拉著,就有兩分駭人。
駱氏、駱對勁從速扶住駱澄。
駱得計細聲細氣道:“芳菲,你莫一向逼著我,我曉得你難受……”
“琴娘!混鬨!逼死了我,看得計如何進宮!”駱澄咳喘著,身子向後倒去。
“二郎,胡說甚麼呢!”遊氏重重地拍著桌子,麵上仿若動了雷霆之怒,心內卻覺不枉她平日裡對柳姨娘、駱得仁非常寬仁。
“不是二表哥,那就是我了?”夏芳菲翕動鼻翼,因心腔裡的一股痛恨,豁出去道:“可,芳菲記得,得計那一日,確確實在,瞥見了甚麼東西。得計,你說你瞥見了甚麼?”
夏芳菲咬著嘴唇盯著跟遊氏密切無間的駱氏,嘴裡嚐出一絲腥甜,當即破罐子破摔道:“我雖不曉得那等事是哪等事,但是我稀裡胡塗的記得,那日景象,與二表哥所說不符。”
駱對勁、駱澄從速攔住駱氏,駱得仁也施以援手,趁機在柔敷手背上揉了一揉。
“起來,說的不是你。”駱氏道。
駱澄等夫人們都走了,才挪步出去。
駱得仁當即跪下,滿臉悔怨道:“姑姑,我一時嘴快,姑姑曉得我腸子淺,藏不住話……”
“哥哥,芳菲進不得宮,她留著丫環也無用,不必給她。”駱氏心傷之餘,又有些欣喜,夏芳菲終究長大了。
“孃舅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