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勾欄[第1頁/共4頁]

楚燕道：“我也是女子，女人寧肯死，也不能受人玷辱。你們父母冇教過你們，本日我楚燕教你們，你們可記著了。這幾日我會找機遇把你們救出去，逃脫後你們就去找家人團聚，此生不要再作踐本身。”

楚燕悻悻說道：“你們也有父母兄長，卻在此處做如此肮臟之事，豈能對得起他們？”

楚燕不知這大兵一日喂她幾次，怕是再挑三揀四就真如此人說的會餓死在箱子裡，第二次大兵開箱已是當日酉時，此次她把那餿水一飲而儘，又大口吃起餅來，樂得大兵哈哈直笑。

幾名女子又要上前抓楚燕，楚燕一個退步，嗔道：“你們這些不害臊的女子在這裡做甚麼？”

楚燕感覺腦袋暈的緊，手已經持劍不住，不經意間瞥見一旁桌子上有一盤烤雞，一盤牛肉，另有一瓶蜜酒，就從速奪上去，一手抓起雞身，全部就塞到嘴裡，吞了幾口，又抓起一把牛肉塞到嘴裡，跟著又咕咚咕咚飲了半瓶酒。

進了馬步庸的房間，楚燕上前微屈低首。見這女子仙姿佚貌，膚如凝脂，馬步庸一陣大喊，說道：“你是何人？思春那女人在哪？”

楚燕隻感覺頭目炫暈，站都站不穩，使出滿身力量才勉強翻開一口箱子，見到隨行的女人躺在內裡，不知是死是活。楚燕又開一箱，內裡是黃金，也不知是從何得來。

幾名女子一向推搡，刺梅女子道：“這小哥風趣的緊，你是來用飯的還是來尋樂子的？”

這時又來一女子，肩頭刻著一隻夜鶯，上前便靠在楚燕身上，說道：“你們這些臭男人，我們剛來的時候你們可不是不挑麼？如何現在嫌棄我們來啦？”

片刻以後，這女子復甦過來，楚燕給她餵了口水。

這些女子在馬派呆了幾年，早已風俗這裡的餬口，剛纔被楚燕一問，纔回想起當初確切是被馬步庸擒來的。

思春歎道：“五年前，我被馬步庸抓到其間，我每服侍他一次，他就給我一塊玄色的東西，說這東西放在煙裡好抽，我出於獵奇就試了試。我第一次抽感受特彆臭，但是第二次就感覺人飄了起來，抽多就上了癮。為獲得這東西，我和我的這群姐妹就爭著服侍他。開初他還慷慨，每次都給我們一大塊，以後就吝嗇起來。他要我們服侍他的部下才肯給我們一塊。我們癮越大，越不好回絕他，現在他卻變本加厲，我和姐妹們早已身不由己。”

進了大門，騶子拖著長腔喊道：“九十一軍趙店主到，劉大隊長到。”跟著從屋子裡出來兩隊人馬，皆穿戴戎服軍帽，站列兩側驅逐，各個持槍彆刀。

楚燕往大院深處走，不一會兒便手扶中間的石柱，大口喘著氣，恐怕再逗留片刻本身非要倒在此處不成。俄然間，楚燕看到遠處有個屋子，半掩著門，內裡有光透出，又有鶯燕嬉鬨聲音傳出，就俯身前去。

刺梅女子拍了拍她的後背，問道：“思念你如何樣了？”

眾女子在這小屋裡久居多載，每日見到的儘是肮臟下賤的軍士，本日得見一行俠好義之人，又和她們同是女流之輩，心中便充滿敬佩，就承諾幫忙楚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