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朱說[第3頁/共5頁]

張金花道：“既然那詩提到播州和西岐兩個處所，不如我們分頭行動。蘭英姐姐住在西岐，你和三伯去西岐一探，而剛巧播州楊昭和我父親是舊友，那我就去播州走一趟吧。”

張金花問朱說：“不知你去五台山找智聰禪師做甚麼呢？”

智明給幾人作揖，說道：“我已經叮嚀寺眾為幾位施主安排配房，隨後送去齋飯，請諸位施主自便吧。”

跟著他又說道：“存亡之際，百世瓜代，捨生取義，萬物歸一。施主們，牢記牢記。”說著雙手合十，腦袋歪向一側。

張金花道：“公然這和另有未卜先知的才氣。”

智聰唸叨：“播州有金光，清泓如玉漿。西岐藏蛟龍，待時救國昌。冇想到楊施主臨死前還不忘國度安危，真是我大宋之福。”

張金花淺笑道：“何故我來保舉？隻要你去就近官府應募便能夠了。惟你今尚幼，需再等六載。”

張金花道：“三伯死裡逃生，此後有何籌算？”

張金花對一旁的王蘭英嬉笑道：“你看，喊他和尚的不是我一小我吧，你還不去管管他嗎？”

張金花和王蘭英大驚，“播州...西岐...”

張金花歎了口氣，說道：“可巧我們也找智聰禪師，如果我們不去，禪師也死不了，他必給你作答。”

楊延光道：“若真是如此，我能助大宋昌隆，也對得起家父及我楊家兄弟的在天之靈。”

還未等幾人說話，小和尚給他們作揖，說道：“徒弟已恭候各位多時，請各位隨我來。”

朱說不斷擺手，倉猝說道：“姐姐，我絕無此意。”

這時小和尚和文珠禪院的其他和尚趕來，見智聰已經圓寂，眾僧低首沉吟。

“喂喂，等等。”那少年急著得說道：“你們都問完了，我還冇問，這和尚就死了，那我算甚麼？”

王蘭英走在前麵，對一旁的楊延光說道：“三哥，謹慎此人有詐。”

張金花笑道：“傻兄弟，我就是大宋百姓，你熟諳我算成甚麼大事？”

楊延光驚駭此人是拒馬河一帶的遼人，故不敢說話，隻是低著頭，把鬥笠冒死往下壓。

楊延光道：“我楊家世代忠貞為國，家父臨終之際留有遺訓。猜想我大宋必有昌隆之日，如若不踐家父之囑托，我有何臉孔見太君和娘子呢？”

朱說心中大喜，冒死點頭，說道：“難不成那和尚說我此生必成大事，就是熟諳姐姐你嗎？”

張金花把手中的紙遞給朱說，說道：“你看你可認得紙上的字？”

小和尚跪在智聰跟前，雙手合十，口中唸叨：“智明必然謹遵徒弟教誨，把本寺發揚光大，阿彌陀佛。”

張金花見此人眼熟，看了好半天賦認出是楊延光，對他說道：“我還覺得是誰，本來是三伯，你如何穿成如許？”

少年說道：“我也是來找智聰禪師的，若你們迷了路，就跟我走吧。”說著他把弓挎到身後，跨步跑到前麵去了。

朱說回道：“滿歲那年我突患沉痾，昏倒不醒，乃至醒來也神態不清，我爹帶我上五台山求醫，多虧智聰和尚相救我才撿回一命。他一見到我就說我此生必成大事，可我到了十歲都不曉得我要做甚麼，我又去問那和尚，他說等我到十四歲再去找他，他必定相告。而前幾日恰是我十四歲的生日，冇想到剛上山那和尚就死了，怕是我此生都不曉得我要做成甚麼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