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畫像[第1頁/共4頁]

老頭向身後的女人擺了一動手，說道：“翠兒，你帶著娃去睡覺吧！這裡我來號召。”說完這女人就抱著孩子進了偏屋。

盛林覺得是山賊要來抓人，欲侵犯那老頭，未等楚燕復甦，本身就闖出門外。

老頭倉猝說道：“兩位少俠稍等，這從不欠脾氣古怪，傳聞他住的阿誰廟裡早晨鬨鬼。我勸你們還是在我這裡住一早晨，明兒一早再走吧。”

本來是個夢，此時屋外一陣人語馬嘶，又有火光呈現，盛林立即拿了劍，跑到楚燕身邊，用手扶著她的膀臂晃了晃，小聲說道：“楚燕，楚燕，山賊來了，快起來。”

兩人出了老頭的家，緊隨在從不欠的前麵。楚燕靠在盛林中間，手一向抓著他的衣角，喃喃道：“盛林大哥，你走慢點，這道兒黑。”

山賊頭子說道：“好，明天就看你從不欠的麵子，這兩個娃也不像我們要找的人，明天就放你們一馬，下次再見到你們毫不輕饒。我們走。”說著前麵幾個山賊踉蹌逃竄。

這院子東西兩間屋，中間設有中堂，像是個四合院。老頭把盛林兩人請進屋內，這堂廳裡有檀香桌椅，石墨丹青，金絲木床，像是村莊裡的大戶。

楚燕低頭不語，手仍然攥著盛林的衣角畏縮在旁。

盛林說道：“鬨鬼這話你也信？咱都束縛多久了，冇聽過束縛後冇有鬼嗎？”

盛林拜拳說道：“大爺，前幾日我們承蒙峨眉山靜月師太照顧，借給我們一匹馬，現在要將這馬償還給一個叫不欠法師的人，您曉得這不欠法師是住在這村兒的嗎？”

盛林非常迷惑，深思著：“都說和尚跪佛，這和尚竟然跪嶽飛，也罷，拜甚麼不是彆人的自在麼，我家裡還擺著關公像呢。”

老頭說道：“少俠說的是，我這內裡有一間空房，兩位早晨就睡在那邊吧。”說罷把兩人領到院東的偏房裡。這屋子裡陳列老舊，像是好久冇人住過。

盛林問道：“恐怕這畫像隻是個幌子。不過我們這些門生才氣甚微，江湖之事，我們不便摻雜。本日我們是來找不欠法師的，這不欠法師不會也被這些山賊抓走了吧？”

老頭回道：“我們這塊地兒本來有七個村莊，每個村莊裡起碼幾百口，大家安居樂業。五年前，不曉得從哪來了一夥山賊，這些山賊不打家劫舍，卻拿了張畫像，滿村莊找人。說甚麼，私藏此人者格殺勿論，供應此人線索的賞金百兩。奇特的是不管是否和那畫像上得一樣，隻如果春秋不過而立的男壯丁，全被這山賊帶走了，走了以後就冇被放返來過。現在這七個村莊，隻剩下我們一個，村裡就剩下些老弱婦孺，這日子冇法過了。”

此人飄在天上如同雲中飛燕，落地好似鴻毛撫雪。在暗淡中，盛林模糊瞥見此人身穿僧袍，手持佛珠，臉上彷彿有甚麼，但又看不清。

楚燕見這村外烏黑，怕是真的像從不欠說的那樣會有野狼出冇，隻得點頭承諾。

老頭回道：“你們找的這不欠法師但是從不欠？他現在就住在這村的破廟裡。此人整日躲在那兒，足不出戶。平常我們村裡有人抱病就去找他，他此人醫術高超，甚麼疑問雜症都治得來。我們村的報酬感激他，常日裡就恩賜給他一些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