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真相[第4頁/共4頁]

楚燕大驚，臉一下變得通紅，心道此地不宜久留，隻得先發製人，便一個飛步上去把馬步庸推倒，又騎在他身上，說道：“馬爺，你那麼焦急乾啥，和我聊談天唄。”

馬步庸道：“你服用的是解藥，亦是毒藥，每七天就會發作一次，每次情慾難抑，發作三次後就會滿身腐敗而亡。如果你能幫我探聽到黑膏的貨源，我就把解藥給你，永除後患。”

楚燕大驚，說道：“你...你扯謊，馬步英是馬步芳的堂弟，並且他不是在蘇聯被害了麼？”

馬步庸似墮入情迷當中，歪著腦袋輕道：“甚麼毒不毒的，我看美人你最毒了。”

楚燕心道，這宮莊喪芥蒂狂較馬派有過之而無不及，實在可愛，此派不除，六合難容。

馬步庸站了起來，背對著楚燕說道：“我派凡是在內裡擒獲的男人都要交給宮莊措置，明日宮莊會派人來交代。你既然能女扮男裝藏在箱子裡混到我這裡來，就不能再發揮一樣招數混進宮莊嗎？”

楚燕雙頰如火，手扶胸口，嗔道：“你...你這禽獸。”

楚燕哼道：“你要...要我幫你探聽黑膏的貨源?”

數招以後，馬步庸和楚燕兩人從天落下，相聚一丈。此時兩人已過數十招，而楚燕的素心玉女劍彷彿不敵馬步庸的?破鋒八刀，剛纔相拚，已漸下風。

馬步庸大笑道：“女人睿智，如果你能幫我，我天然給你解藥。”

楚燕問道：“不知馬爺此次南行去何為？”

楚燕問道：“我不知宮莊在那邊，又如何能去幫你刺探動靜？”

馬步庸兩眼一眯，笑道：“黑膏有何奇怪的？凡是來我這的女子我都給。不過爺爺現在隻要你一個就夠了，明天我就把她們全打發走，這黑膏滿是你的。”

馬步庸叫道：“好，你聽著，你剛進門的時候問我這黑膏之事，想必你對這毒物也感興趣。實在這黑膏本是宮莊統統，五年前宮莊為了叫我幫他們尋《葵花寶典》，就贈我黑膏。厥後我才曉得，宮莊在江湖中拉攏很多門派，就連峨眉派都服從於他們。五仙教內亦有人服用這黑膏。我本覺得這不是甚麼奇怪之物，以是就給我那幫女人很多。以後我的一個部下在外發賣此物，一錢黑膏竟然能賣一千銀元，我當時大驚，故以後凡宮莊贈給我的黑膏，我就賣出去，用以籌辦軍費。”

這時楚燕想到昨日在堆棧中翻出的黃金，怕是馬步庸販毒所獲。

楚燕舉劍說道：“剛纔你支走了那些大兵，怕是現在我們打鬥他們也不會再出去。我這就要你的命，為那些在此慘死的女子報仇。”

“不...不成能。”楚燕道：“馬步芳的模樣豈是能喬裝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