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屈辱[第4頁/共4頁]
陳彪大笑道:“風趣,這輩子冇人敢對我‘眼手刀’說這話,我倒要看看你爹能把我如何樣。你說你是女人,我不信,除非叫我驗驗真假。”說著,就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
文釗又學著胡天福教他的持刀體例,起家三尺,緊握刀柄,向這石頭砍去,隻是刀碰巨石,他就立時止住,收住內氣。
不過一會他就躍到山下,看到一個采花的苗族女人,就一把抓住她,又縱身一跳,冇幾下就上了山。固然山上各處波折石草,到處曲直徑深穀,但陳彪卻一邁而過。而他手中的苗族女人卻大喊拯救,身上的百褶花裙早就被波折刮成條狀。
七把刀單手接過甩來的烏必樂圖,淫笑道:“好來,謝陳爺犒賞。”接著就把她搭在肩上,出了石門。
從不欠說過,如果善用真氣,就算是七八十斤的巨刃也耍的動,文釗按易筋經中的凝神聚氣之法,把真氣運入中府和百會,一腳就將陳彪使的巨刃踢了起來,這刃在文釗手中旋動數圈,如同當日從不欠在破廟中發揮的那般。陳彪在一旁甚是詫異,心道,這肥大子受了傷竟然還能耍起這幾十斤的大刀,看來不是吹牛。
樂墨見陳彪的大黑手在烏必樂圖衣內摸來摸去就閉眼大呼。
陳彪叫道:“你不消悲傷,要走也是阿誰小白臉走,這女娃子得留在這裡。”
陳彪心道:“這小子還冇半兩肉,又受那麼重的傷,竟然想和我比工夫,這不是白送我嗎?好,既然奉上門的買賣,不要白不要。”想到這裡便大笑道:“好小子,有膽識,我陳彪在江湖十幾年難遇敵手,如果你能贏我一場,我就聽你的。”
“哼。”陳彪甚是不平,怒道:“這場幸運叫你贏了,剩下兩場可冇那麼輕易。”
樂墨從速撲倒在文釗懷裡嗚嗚地哭了起來。
“不算不算,你這是把石頭劈碎,我說的是一劈為二。”文釗說道。
還未等文釗說完,陳彪說道:“如果你三場全勝,我就拜你為師。”
陳彪縱橫江湖十幾年,固然碰上很多妙手,但從冇人敢質疑他的名號,見這小子出言不遜,便把樂墨扔到一旁,怒道:“你想見地一下嗎?”
文釗咳嗽了兩聲,說道:“我和你比三場,彆離是比刀功,手功和眼功,如果你三場輸一場就把剛纔那女孩放了,如果你輸兩場,就把我身邊的女孩放了...”
文釗說道:“你服不平氣?這場是你敗了。”
樂墨閉著眼,冒死點頭,叫道:“我不走...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