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發誓[第3頁/共4頁]

胡天福說道：“能夠走了。”跟著就抓著文釗的衣服把他拽到這正堂的後門，本來這前麵還通著一個後院，院子絕頂有兩間小屋，擺佈各一間，左邊為草屋，右邊為磚屋。這院子比前院還要大一些，院子裡有一口井，一樣種了一棵梅樹，這梅樹也已經枯死，隻留下一個光禿禿的枝乾，這小院還養了些雞鴨，剛纔殺得雞就是從這裡拿的，文釗心想：“剛纔那人從殺雞到給雞褪毛才戔戔不到半盞茶的時候，此人確切是有些本領。”

文釗一聽此人殺了兩人，一時候驚駭全無，就大喊道：“好啊，本來你是殺人魔頭，你想如何樣？快放了我。”

胡天福說道：“你明天如果不說這話，早晨就把你宰了和這雞一起下酒喝。”

文釗痛罵道：“我...我現在不怕你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要我娶樂墨，斷...斷無能夠。”說著就起家衝著牆呸呸兩下，又說道：“剛纔說娶樂墨的事情我都呸出來了，這毒誓也與我無關，看你能拿我如何辦。”

胡天福又道：“如違背此言，了局如同此雞。”說著，把這脫了骨和皮的雞甩在一旁。

文釗痛罵了幾句，內裡除了幾聲狗叫就再無它聲。稍事溫馨了一會兒，文釗心想：“此人如果樂墨的爺爺，又逼我和她結婚，就必定不會傷害她，方纔那人說那話定是談笑的，為的就是叫我學他的刀法。”

文釗心想：“這石階像是用石灰岩所製，甚是堅固，而這刀劈這石頭卻無毀傷，實屬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好刀。”

胡天福把文釗抓到後院左邊的小屋，這小屋正中心有一尊像，這像長得像是個財神，頭頂烏紗，大臉長鬚，手持金元，身上刻有‘九靈元王定福神君’幾個小字。像前有祭品多少，一樣有紫檀金香供奉。

文釗見此人跪在一旁內心就驚駭，見這刀還攥在他手裡就大氣不敢出，隻能聽他擺佈。

胡天福把刀拿出來，在文釗麵前晃了晃，說道：“你到底跪不跪？”

胡天福又把那刀亮了出來，說道：“你到底說不說？”

胡天福說道：“好，那我說一句話你跟著說一句話。”

文釗心想：“前段時候秦大哥叫我們跪下也是他說一句我們跟一句。難不成明天此人又要和我拜金蘭麼？但此人長得像是已到花甲之年，難不成他要逼我當他孫子？”

文釗不敢昂首看，隻得硬著頭皮說道：“如違背此言，了局如同此雞。”

胡天福冇有說話，隻是拿著那把刀看了又看，過了片刻，就舉起這刀朝中間的石階砍去。隻見這刀碰觸這石階的刹時這石階就裂為兩半，而此人彷彿還未用力。胡天福拿起刀吹了一下，這上麵的石削就被吹散，暴露光滑的刀背，與先前的無異。

文釗嚇得抱著頭，說道：“我說我說，我文釗娶樂墨同窗為妻，此生永不負她。”

胡天福把文釗抓起來拽到正堂左邊，冇想到這左牆又供奉一個牌位，上麵書‘仇人吳長貴、劉玉田佳耦牌位’。牌位前麵又有一副畫，畫中有一船伕撐船在蘆葦江中行駛，遠處有濃煙炮火，畫右下角書農曆丁醜年醜月敬王成鐵，兩邊春聯題‘江山破裂風飄絮血海深仇，出身浮沉雨打萍臥薪嚐膽’，文釗心想：“現在國度已經束縛，看來這春聯也豐年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