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節 無處不在的……[第1頁/共4頁]
“以是我讓奶奶對外宣佈說,我消逝了,或者乾脆說壓根冇有我這小我。奶奶很利落地承諾了。我俄然想,如果讓奶奶當我下一個玩具,她也絕對不會回絕我吧?”
把手伸出來的時候,木梨子實在是惴惴不安的,恐怕摸到甚麼活物,比如蛇或老鼠甚麼的,萬一被咬一口,也能算是得不償失了。
不過,在那段話裡,木梨子一樣捕獲到了一個資訊:
“弟弟死了,我冇有玩具了,但是奶奶承諾,她會成為我的下一個玩具。我很歡暢,把我的戒指送給了她。我是這麼想的,歸正,在她死掉以後,戒指還是我的,這個就臨時送給她當個心機安撫也好。”
實在木梨子本身也曉得本身如許的行動有多魯莽,可認識到是一回事,不會畏縮又是彆的一件事了,她臨時還不想把手縮返來。
但她還未做好任何心機籌辦,炕洞裡的東西就骨碌碌地滾到了木梨子麵前。
木梨子不敢信賴,真的存在如許的人嗎?情願為了一個陌生的“兒子”,為了讓一個跟本身毫無血緣乾係的“孫女”宣泄*。就甘心本身去死?
“一個老太婆,冇甚麼好玩的,並且她一臉死相,我也不想太折磨她,畢竟,她還是我的奶奶麼。”
“我之前傳聞過淩遲的科罰,有幾十刀幾百刀就要人道命的,也有三千六百刀纔要人道命的。我是第一次做這個,就割到那裡算那裡吧,直到她死了就好,鹽水放在一邊……嗯,要用它來讓老太婆保持復甦。我還算仁至義儘的,事前放了她點血。她應當會死得很快吧?我還真是個仁慈的孩子呢。”
不會吧?
統統的這些。都是舒子伽一手完成的,她的力量本來就不小,再加上老太太在死前,體重驟減,隻剩下一把骨頭了,又冇了腦袋,體重和舒子伽差未幾,以是她才氣順利地完成這統統。
在摸索了幾圈以後,木梨子感受,本身伸進坑洞裡的右手食指彷彿觸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天下上,莫非真的存在“神學院”嗎?
神學院?
舒子伽是如許講的:
木梨子再輕微地施加了幾個力,它就朝著坑洞口轉動而來。
在她讀到過的舒子伽留下的話裡,大多數都是在寫對北望村的印象,以及虐待弟弟的各種快感。關於老太太的內容幾近是少之又少。
“我用小刀片把她的動脈劃開,血一跳一跳地湧出來,我把這些血用碗盛起來,然後灌入喉嚨,我聽到她的喉嚨咕嚕咕嚕響,真好聽。厥後,她咳出來了,把嘴裡含著的血噴了一地。真是的,多華侈啊。”
“既然是拴狗繩,我就讓奶奶學狗叫,她學了,像條老狗死掉前的叫喊聲,特彆像那條被我用硫酸活生生弄死的傢夥臨死前的叫聲。我俄然有靈感了。”
聽著那東西在地上的稻草上滾過的聲音,木梨子俄然脊背一涼,一股極度糟糕的感受猖獗湧上了她的心頭。
終究,幾段關頭性的筆墨被她找到了。
老太太是如何死在這兒的?莫非真的如她日記中所記錄的那樣。成為了女孩宣泄虐待欲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