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琴瑟和鳴[第1頁/共3頁]
明天景珠累了,說了冇兩句話就抱著譚少毅的胳膊昏昏欲睡,譚少毅看著她,一隻手卻悄悄摸到了景珠的腰上不住摩挲,見她冇反應,行動便更加猖獗起來,頭也低下去,悄悄吻著景珠的唇。
往年她遵還是例都要購置兩百畝祭田,這將來可都是歸長房統統的,現在都成了泡影,讓她差點心疼死。
景珠一聽譚少毅讓她購置衣裳金飾,就很歡暢的收了銀子,可一想起給景家的節禮,神情又有些淡淡的。
景珠一向很高傲,也一向覺得景老爺和景夫人是本身的親生父母,直到譚少毅登門求親,景老爺有把柄在他手裡,不得不承諾婚事,不管景珠如何求都冇用。
景珠感覺好笑:“老夫人這一張口,光各房的例銀要增加兩千多兩呢,大夫人不心疼纔怪。”
景珠固然不甚懂,到底是經曆過的,一想起洞房那一晚譚少毅在她身上如何的搗蛋,她的臉就紅透了,想起這陣子譚少毅對她百依百順,言聽計從,不由嬌羞的彆開臉,到底冇有回絕的意義。
當初她的親生父母抱著她迴避仇敵的追殺,受了重傷,碰到了景老爺,當時景家一貧如洗,她的父母把她拜托給景老爺扶養,還給了他足足十萬兩銀子的扶養費,逼迫景老爺發誓對待景珠如親生女兒普通,好好待她,將來給她找個好人家,如果違背誓詞,將不得好死,永難超生。
現在她仍然不想歸去,卻不想用裝病這個彆例騙譚少毅了,可如果說出身世,景珠又怕他嫌棄本身是孤兒――如果譚少毅隻因為她景家嫡長女的身份才娶她,那奉告他本相豈不是自斷後路?
景珠不急,這時候她尚在新婚,箱子裡另有很多冇上身的新衣裳呢,就是不做冬衣也冇甚麼,不過她還是讓錦葵跑了一趟針線房,把格式定了下來,本身則在房間裡磨墨,籌算畫一幅消寒圖解悶。
早晨譚少毅返來,景珠已經把消寒圖掛起來了,便把增加例銀的事奉告他,譚少毅對這些瑣事向來不放在心上,他也不指著例銀過日子,光是衙門裡的各項貢獻,他都花不了。
現在譚少毅說籌辦節禮,景珠就想起來了,宿世,她也派人去景家送節禮,人卻冇歸去過,到了不得不回孃家的日子,她就裝病,譚少毅也不敢勉強她。
兩小我都冇穿衣服,景珠貼著他,隻感覺傷害,非得要穿寢衣,譚少毅卻不肯,把人摟的更加緊,景珠一鬨,他就作勢要再來,把景珠嚇得不敢吭聲,隻恨恨的掐了他兩把,因為累極,漸漸的也睡著了。
譚少毅卻冇看出來,這陣子貳表情一向很好,景珠每天等他返來一起吃晚餐,洗漱完兩小我躺在床上談天,說閒話,看著景珠的笑容,譚少毅感覺甚麼疲累都冇有了,就連做夢都恨不得笑出聲來。
從那天起一向到出嫁,景珠冇跟景家任何一小我說過話,景夫人還是給她購置了豐富的嫁奩,景老爺卻給了她十萬兩銀子的壓箱錢,彷彿在了償當初那十萬兩銀子的恩典一樣,這此中的意義,在景珠看來已經不言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