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陪伴[第2頁/共3頁]
竇老夫人想起女後代婿,心都痛了,再想起令珠,恨得牙根都癢癢。
“他真的甚麼都曉得!”程錦月言之鑿鑿,對忘憂先生滿臉的崇拜之情,“廣平侯府你曉得吧?廣平侯有一幅吳道子的真跡,厥後莫名其妙的就從庫房消逝了,廣平侯把看管庫房的人審了個遍也找不到任何線索,廣平侯世子便去求忘憂先生,忘憂先生說,畫還在庫房,廣平侯就派人把庫房搬空了,一寸寸去找,你猜那畫兒去哪兒了?”
程錦月是個活潑愛玩的性子,在家被拘束慣了,一出來便撒歡,跑了這麼久,她竟一點也不累,還興趣勃勃的:“那等杏子熟了我再來摘杏兒,到時候我們還一起,對了,我還帶了好幾個鷂子過來呢,我們找個處所放鷂子吧。”
竇二夫人嘲笑:“大嫂倒是仁慈,可白眼狼是喂不熟的,我們送她去寺裡是為了讓她為父母祈福,她見了程老夫人還不曉得如何編排呢,轉頭壞了我們竇家的名聲,大嫂就對勁了。”
竇大夫人不作聲,竇二夫人卻陰陽怪氣道:“老夫人總算是想通了,現在也不晚啊,倒不如早些把她措置了,倒是潔淨!”
“弟妹慎言,好歹是一條性命。”竇大夫人淡淡道,瞥了竇二夫人一眼,非常看不起她的暴虐。
有人顧恤,不消哭便有吃不完的糖了,無人顧恤,即便哭死了,也是一無統統的。
“女人喝點茶吧。”跟著程錦月的丫頭善解人意的遞過一碗茶,又無法的解釋:“我們家女人愛玩,可心腸極好,又是個不怕生的,隻要合了眼緣,第一次見麵就能跟人家稱姐道妹了。”這是在解釋程錦月之前的俄然上門。
弘福寺專門派和尚打理,結出的果子賣了錢仍舊用來做善事,一時傳為嘉話。
姑爺年紀悄悄升了知府,目睹著前程無量,恰好因為一場風寒病死了,女兒固然悲傷,可身材康建無虞,冇兩年也日漸衰弱,香消玉殞,這都是阿誰掃把星害的!
程錦月呆住了:“你如何曉得?”
惠雯跑著玩兒返來不見了令珠還嚇了一跳呢,曉得她和程錦月在一處便又驚又喜,誰說表女性命不好?先是得了文興侯夫人的青睞,又和定南侯府的大女人成了好姐妹,這那裡是災星,清楚是福星啊!
大家都說會哭的孩子有糖吃,可你哭,也得有人顧恤才成。
老百姓的病治好了,非常感激,可那些和尚又不要錢,便效仿三國時董奉的做法,在弘福寺的後山栽種杏樹,天長日久,竟變成了一大片杏林。
她本身跑也就罷了,還拽著令珠不放手,令珠被她拽著,身不由己的跑了一大圈,累的氣喘籲籲,滿頭大汗。
這件事冇幾天就傳回了竇家,竇老夫人聽了,氣的一口氣冇提上來,差點厥疇昔,丫頭婆子們嚇得半死,又是揉胸又是請太醫,好輕易醒來了,竇老夫人的頭一句話便是:“這個孽障……當初真不該留她活著!”
此時的弘福寺,令珠正在教程錦月下棋。
“都閉嘴!”竇老夫人把床鋪拍的震天響,氣的胸口起伏,喘不過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