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有火把有槍,但這裡血腥味太重,不宜久留。榆家伴計一人扛著一具屍身,謹慎防備著往營地那邊走。
“這時候還吵甚麼吵!把火燒大,都盯緊點!”榆晨沙啞著聲音吼道。他傷得不輕,滿身都是大大小小的口兒,最深的是左臂和右大腿上的兩道,用水沖掉血跡後能看到白生生的骨頭,肋骨被石頭撞到的處所已經腫了起來,一按就痛得要命,也不曉得骨頭斷冇斷,這讓他分外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