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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能讓卓煜死,她就忍了這口氣。
卓煜聚精會神地聽著:“你的意義是, 如果修士作歹, 就會遭到報應嗎?”
想到這裡,皇後緩緩握緊了手指:“姚黃,先前派去的人如何樣了?”
皇後自是不知戔戔一個自稱能讓歸塵子內心獲很多大的滿足,她微微蹙起眉尖:“國師,先前我們派去的人……全死了。”
全部府邸方剛正正,葉琉的房間猜都不必猜,必定在中軸線上。她找準了方位,用比來剛複習的斂息術和輕身術,悄悄鬆鬆藏了出來。
工筆細緻,栩栩如生,平常人看了約莫就會臉紅心跳偷偷放歸去。可殷渺渺不是,她很有興趣地翻了翻,然後在冊頁的封底裡發明半枚虎符。
殷渺渺佯裝體貼:“受涼了?”
身邊的大宮女恭聲道:“國師都收用了。”頓了頓,聲音微微發顫,“死、死了三個。”
凡人就是凡人,屁大點事兒都搞不定。
她找了家茶館叫了壺茶,一邊等入夜一邊密查動靜。不消她決計探聽,大師都在聊國師的事,隻不過說得很玄乎,甚麼曾見鐵樹三次著花,吹口氣就能讓死了三天的重生……非常有設想力。
待歸塵子冇了蹤跡,皇後的臉才真正沉了下去。她自小在宮中長大,甚麼人冇見過,和歸塵子見麵的時候不長,她卻已經把他的性子摸了個七七八八。
“冇有。”他目視著火線,唇角微微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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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塵子問:“阿誰女人長甚麼樣?”
殷渺渺不遠不近地跟著他,見他冇有告訴任何人,也冇有和任何人見麵,反倒是謹慎地多繞了幾個圈子纔到堆棧,心中稍稍放心。
侍衛低著頭:“非長年青,武功高強。”
“女人找誰?”小廝揣動手,笑嗬嗬地問。
以是,書桌裡的暗格是明,避火圖這個暗格纔是真。
看來葉琉並冇有叛變,仍舊一心掛念著卓煜,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快了吧。”卓煜揚了揚馬鞭, “你如果能想起甚麼瞬息千裡的神通就好了。”
皇後一驚:“國師,毫不能讓卓煜活著,不然……”
她想了想,悄悄摸到書桌旁翻了翻。書桌上丟著幾本兵法,紙張略微磨損,看來是經常翻看,書桌下有一個暗格,殷渺渺抽出來一看,樂了。
鳳儀宮。
“不必擔憂,他總會返來的。”歸塵子淡淡道,“屆時我處理阿誰女人,她一死,其彆人不敷為慮。”
姚黃麵露不忍,但不是彆人,或許就會是她:“是,奴婢明白。”
皇後並不想拖那麼久,可歸塵子已然不耐煩:“今後這些事不要再來煩本座。”言畢,一甩袖子就走。
說甚麼修道之人,不還是和凡人一樣虛榮,享用被人害怕俯視的滋味,他所到之處,必須大家跪迎,還不喜任何人違揹他的意義,哪怕是她這個皇後也一樣。
殷渺渺:“……你這是在嘲笑我嗎?”
卓煜:“……咳咳!!”
馬車在積雪的路麵上顛簸地前行。
皇後被劈麵指責,臉上有些掛不住,可想起歸塵子的本領,還是忍耐了下來,好聲好氣道:“屍身有異,想請國師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