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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娥也沉著臉:“這是挑釁。”
白沙島的侍從一看他竟然敢搶人,毫不客氣地問:“中間何人?”
“柳葉山。”
這不,爭起來了。
南洲的處所大,環境更龐大,目前排得上號的有師哥。
——敢打擂台的天然是底氣不輸於人的。
言歸正傳。
蛻皮舞跳完後,連續就有雅間裡的客人聘請她伶仃演出了——這公開演出隻是打打擦邊球,有情味而不下賤,伶仃演出麼……嗬嗬!
“你!”柳葉老虎被激憤,“好好好,我來領教領教你們人修的本領。”
“豈有此理。”文茜的神采尷尬至極,“這是甚麼意義?”
頃刻間,芙蓉閣內沉寂無聲,落針可聞。
柳葉老虎咄咄逼人,芙蓉閣天然不能等著被打臉。鴇母笑說:“多謝二位抬愛,隻是我們菡娘就一小我,如何能兼顧服侍兩位?不如……”價高者得。
清澈湛藍的池水氤氳出一片血紅,一劈為二的菡娘浮在水麵上,心臟、腸子等內臟滑出軀殼,紅的裡裝點著白的,白的感染著紅的,說不出得噁心駭人。
生而為人,怨不得菡娘禁止不住建議抖來。
演出還未結束。
蔡娥在中間充當臨時講解:“我們萬水閣有七大群島,白沙群島最大,人也最多。他們家老三人稱含笑公子,長得人模狗樣。此次和汀蘭的婚事,就他們家跳得最歡。”
菡娘牙齒咯咯作響,內心也挺委曲:“細皮嫩肉”和“適口”放在人的嘴巴裡,那是調笑,放在你們妖族的嘴巴裡,十有八-九是字麵意義。她不想被當作盤中餐有錯嗎?但情勢比人強,人家金丹修為,說甚麼都隻能認,這就是氣力碾壓。
花心當中,鑽出了一個妙齡女子。
蔡娥大驚,一把扯住她:“冇那麼簡樸。”
可程度擺在那邊,說是金丹中的一流妙手不為過。
但是,最妙的並非演出者,在中心的大型池子上方,一圈藍色琉璃做的鯉魚燈扭轉,恍照得四壁藍盈盈的,時而有鯨魚、水母、魚兒的影子晃過,恍若置身海底。
柳葉老虎猶且不滿足:“如此,一人一半,皆大歡樂。”聲音含笑,話中卻透著股冷颼颼的寒意。
頭一個來源不凡,自報家門,稱乃是白沙島三公子,用詞高雅客氣:“請女人入雅閣一敘。”
女子抱著胸,腰肢不竭扭擺,香肩、鎖骨、後背……烏黑的肌膚一點點自薄衣中擺脫出來,她的神采痛苦又歡愉。
越看越不測。
柳葉老虎乃是妖族,原型乃是一隻螳螂。
比起堂而皇之賣肉的倡寮, 這類“白樓”無疑更受女修們的歡迎。蜜斯妹們集會, 喝茶過於單調, 一邊看演出一邊享用spa可風趣多了。對於男修而言, 披著遮羞布的白樓女子, 亦比風塵味重的妓-女多了些情味。
連文茜如許覺得煙花之地必多肮臟的人,都刮目相看。
今兒也不能例外。
這些年來,文茜和妖族打了很多交道,重點抓得很準:“誰部下?”
何況,堂而皇之鬨開來,指不定是個坑,等著他們人修往裡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