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對弈[第1頁/共4頁]

“公子，都是奴婢的錯，奴婢給公子賠不是。”

文景年點點頭，回房快速換了皇服，便往宣德殿去了。

太子搖點頭：“都不是些甚麼大事。”想了想又道：“年兒，傳聞你比來跟景乾走得挺近，這小我，你感覺如何？”

“是奴婢的錯，奴婢……”

長安宮，皇後主殿裡，此時倒是氛圍沉抑，帶了哀傷的淒婉意味。

文景年抬開端，看了看她手裡的書，另有桌邊涼了的茶杯，“她是不是走了有一會兒了？”

夙來笑逐顏開的五公主，此時眼睛也是紅腫不堪，她抿緊了唇，儘力地將眼淚逼回眼眶， “母後，女兒早知有此一日，若不是母後從中周旋，前年嫁去的就該是女兒了。現在――”五公主歎了口氣，淚珠畢竟還是滑了下來：“命裡有此一遭，終是躲不過的。”

看著身邊的婢女慚愧自責地都快哭出來的神情，唐韻曦輕歎一聲，為她得救道：“好了，文竹，你也不要自責了，端著這些先下去吧。”

文景年落了座，見太子眉頭微皺，似有些苦衷：“皇兄，但是產生了何事？”

從屋簷上悄悄落下，文景年望向那碧草富強，綠柳青青的涼亭中悄悄坐著的淡雅才子，嘴角不覺揚起笑意，踏著神采飛揚的步子，緩緩往涼亭走去。

“皇兄，那你可不能食言哦！必然要把唐家的蜜斯許給年兒！”文景年眼睛晶亮亮，鎮靜的調子都有些高了起來。

立在中間服侍的婢女見蜜斯與劈麵的公子專注地下著棋，頭也未抬，桌邊的茶冇如何喝又涼了，便退下去換了兩杯新的熱茶給兩人端過來，正瞧見劈麵的公子揚起臉來，對著蜜斯笑道：“我輸了！”白玉般的麵貌，純潔溫暖的笑容，讓婢女不由一怔，臉上刷的燙了起來，低著頭無妨文景年剛好抬起手，“嘩”地一聲，地上響起茶杯破裂的聲音。

唐韻曦悄悄嗯了聲，似是如有所思，文景年細心看了看棋局走勢，不由麵前一亮，“要不，我陪你把這局下完？”說著，已經主動自發地伸手取了顆白子在手中。

“太子殿下兩個時候前傳話來，讓您去趟宣德殿。”

文景年走到跟前來，看到石桌上擺著一副下了一半的殘棋：“韻曦剛纔跟誰鄙人棋麼？”

唐韻曦執起她的手，微惱輕嗔的眼神，柔言軟語隧道“池瑤，你曉得我的。”

雲淡風輕的午後，一個輕盈的人影從屋簷上快速地輕躍而過，循著之前來過的線路，文景年很快就輕車熟路地來到了唐府深處那座清幽的天井。

兩旁侍立的宮女服侍了五公主數年，平素豪情也是深厚，現在見著母女相對，泣淚漣漣，心內俱是淒苦，亦是感慟哀痛，忍不住偷偷地抹淚。

太子瞧著她神采飛揚的模樣，也不覺笑起來，點頭應道：“金口玉言，說到做到。”

“年兒，為兄不在的這段時候，宮裡可有些不平常的事產生麼？”

文景年將手放在冰塊上敷了一會兒，婢女在唐韻曦的唆使下，幫文景年塗好膏藥，但是包紮的過程卻停止地不太順利，婢女又急又怕，隻得轉頭求救似地看向自家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