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立威[第2頁/共4頁]

上官紅英方纔在殿後目睹李義山如何對勁洋洋威風不成一視，現在見他瞠目結舌好似被雷擊中的摸樣，一個憋不住差點當堂笑出聲來，幸虧文景乾鄙人麵冒死使眼色提示，她才忙掩了嘴，躲在小寺人背後偷樂。

“將郭嘉等人拖出去，朕命你本日起徹審此案，三日內查出此事本相！”

“慢著――”文景年冷然出口，目光核閱地掃向眾臣，“郭嘉身為朝廷命官，卻蓄意讒諂同僚，知法犯法罪加一等！這件事關聯嚴峻，毫不是他一人就能辦到的，背後必定另有同謀，此事必須交由廷尉衙門嚴審，湯顯――”

“證據確實，丞相另有何貳言？” 文景年現在不帶半點怒意的神采，反而更有種令人害怕的感受，“此事乾係到兩位首輔的名譽，朕決不能令他們白白蒙冤，丞相是不是該給百官一個交代？”

李義山麵色一暗，還是沉著氣道“皇上此言，老臣不甚清楚，不知該當何解？”

此言一出，滿座大臣有半數以上都變了神采。

範仲和左無胥上前取了紙件，一看之下立即氣得鬍子都抖起來：“你們這清楚就是栽贓讒諂！”

“朕曉得丞相一向為朝廷經心極力，明察秋毫，卻冇想到此番竟胡塗到這等境地？”文景年關於開口，聲音安靜地異乎平常，接著 ‘嗤’地一聲將手中的紙遝丟在了地上， “丞相向來慧眼識人，現在怎連這般低劣的誣告都瞧不出來了？”

文景年目光看向李義山， “丞相，範仲，左無胥等人究竟所犯何罪，要在承陽殿被騙著滿朝文武的麵抓人？”

大殿上的官員不乏趨炎附勢之輩，朝堂之上，天子的拍案發難和李義山的讓步，他們都看在眼裡，長於察言觀色的大臣不由暗安閒內心衡量，丞相權力可怖，但是現在天子更像一個炸彈，不聲不響地一脫手就炸掉了三個二品大員。丞相身邊的紅人尚且如此，更何況他們這些無所倚靠的小魚小蝦，一旦哪日天子發難，誰能保得住他們？若與天子難堪，郭嘉的本日恐怕就是他們活生生的表率。

李義山聞言，立即轉頭看向殿後，頓時驚住：“如何能夠。”隻見小德子在殿前彎躬首彎身，身著九龍皇袍，頭戴金龍纓冠的文景年法度穩實地走到龍椅前拂袖坐下，神采泰然，目光掃過殿下世人，儘顯嚴肅之色。

兩側群臣紛繁下跪，高呼：“吾皇萬歲萬歲千萬歲――”

文景年看向範仲和左無胥，道：“兩位大人，此事可失實？”

李義山負手傲慢地昂著頭，涓滴不為所動：“這些人等皆是所犯重罪，恕老臣不能從命。”

文景乾現在義正言辭的摸樣看在李義山眼裡，彷彿就如同一個笑話：“聖上龍體重創，早就一病不起，你又從何得此號令？”

“臣在。”

“好，既然眾卿家都同意了，範大人，你頓時草擬科考整改細節，此事由翰林院全權賣力，越快實施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