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網 - 遊戲競技 - 竊隋好駙馬 - 第九十章 忍辱負重

第九十章 忍辱負重[第1頁/共4頁]

“弟弟真是好才學,可貴是這般能哄女人高興。姐姐倒是歡樂得緊呢。來,再喝一些,再說些好聽的來。”宇文娥英也是一邊喝著小酒,一邊聽著男人恭維,麵色逐步酡紅,星眼微餳起來。

“哈哈哈,姐姐可瘋了麼,往虎口裡探頭去了。”

宇文娥英非常拿得起放得下的模樣,一罷手,便能規複到貌似端莊地模樣,固然眼神神采另有馬腳,但是腔調已經變冷了些。蕭銑冇想到她竟然以此相威脅,震驚得目瞪口呆。

蕭銑隻是了兩次,麵色漸紅,卻冇有說下去。倒是宇文娥英一邊扯開絹帶,暴露一絲勝利者的淺笑,勾著蕭銑的下巴,嬌聲問道:“你另有甚麼‘遺言’,倒是固然說啊,姐姐能幫你的,又怎會憐惜呢。”

當代人作的曲子,能夠附會到古琴上的,最簡樸的當然是《滄海一聲笑》了,整首曲子就是四個來去連撥行動,一首曲就完了,簡樸到令人髮指,可惜的是,情境較著分歧。再下去,蕭銑會的不過是《青花瓷》《菊花台》《蘭亭序》這些慢歌;《煙花易冷》也會,但是《煙花易冷》嚴格來講不能算是中國風的仿古曲,變徵之音太多(“徵”是當代音樂的6,“變徵”是7。)

李太白的《清平調》何其馳名,蕭銑當然不會隻記得一首。隻是除了“雲想衣裳花想容”以外,彆的兩都城很有宮詞氣味,用來描述後宮女子倒還不算穿幫,但是對於外人,便有些彆扭了,這也是此前蕭銑硬著頭皮來奉迎宇文娥英時,隻拿出第一首的啟事。

“香菱複回身返來,叫住寶玉。寶玉不知有何話要說,紮煞著兩隻泥手,笑嘻嘻的轉來,問何為麼。香菱紅了臉,儘管笑,嘴上卻要說甚麼,又說不出口來。香菱神采一紅,方向寶玉道:‘裙子的事,你可彆和你哥哥說就完了。’說畢,回身走了。寶玉自笑:‘我可不瘋了,往虎口裡探頭去了’。”

“本日的事兒,姐姐休要對外說知。”蕭銑憋了半天,說出這麼一句話來,看上去很癡人。

蕭銑向右扭過臉去,任由宇文娥英施為,靠在榻席上的右嘴角,倒是忍不住勾動了一番。腦中猶然回想著曹雪芹老先生的絕妙粉飾。

“想不到真是天賦異稟之人,嘖嘖嘖,給小穎的男人,真是表裡俱佳,且讓姐姐幫她嚐嚐看。”

宇文娥英嬌笑不止,最後一絲顧忌也被抹去,心說這小弟弟當真是純良孺子,連這些都不明白。他要怕遮醜,本身便不怕醜不成?如此看來,公然是毫無調教女人的經曆,白紙一張恰好讓本身擺佈。

不過從感情上來看,《青花瓷》和《蘭亭序》過分淡然,《菊花台》又太悲太虐,彷彿吹奏者深陷此中普通;要想表現站在第三方的角度遠觀美人之表情,彷彿還是隻要《煙花易冷》。固然蕭銑的古琴路數是當年看講授視頻自學的“單手飛梭”路數,左手按弦變出47的技法不太諳練,少不得隻要獻醜了。

“罷了,不說這些了。將來咱這一輩人內裡,隻怕隻得小穎一人是公主了,真是萬千寵嬖於一身呐,嘖嘖,也幸虧二舅如此在女色上謹小慎微,乃至於子嗣艱钜,僅此一女,倒是便宜了她。”一邊感慨,宇文娥英一邊順勢往邊上一倒,伸手在蕭銑臉頰上摸了兩把,“最好的男人,總歸要便宜了小穎,還真是不公,天下都已經是他們家的了,連男人都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