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胡作非為[第2頁/共3頁]

雷碧潔聽得抖腿大笑道：“你這小蹄子嘴巴挺是臊臭，你安知那些大男家得了便秘拉屎是又粗又糙的形狀？”

柳兒忙垂了鞭笑道：“奴婢忒傻，安曉得蜜斯神策，咱也曾見過府衙的捕快皂隸打過犯人，官老爺都要刑間詢問犯人的話，倘使蜜斯是個男人，豈是一個府衙官老爺便能屈任？絕是個刑部尚書或緝盜天賦。我等哪有蜜斯這般聰明的腦筋？即便成了人精也趕不上。”

雷碧潔聽了，恣得更加歡樂，隻感渾身通泰，飄飄欲仙，笑道：“真難為你這丫頭，這麼長的詞兒也能說全不忘，真了不起。”

柳兒忙笑道：“感謝蜜斯嘉獎，若不常隨蜜斯身邊屁後，賤婢哪曉得這些，早就成了個活死人了。再呆再傻的人隻要隨蜜斯三兩天，都能變得聰明懂事些。”

荷香聽了內心痛罵：“這賤婢可愛，無怪是**所生，盜賊所養，生就的一副賤骨頭,針黹縫繡既是粗活,你卻來做嚐嚐？怎不替好人死的，活得感冒敗俗，丟人現世。”

厲之華見勢不妙，想向左閃出，無法心餘力絀，這些猛婆均練有些拳腳工夫，脫手甚迅，又個個想在主子麵前暴露幾招，哪容他脫得開身？

世人鬨堂大笑，連厲之華也差點笑出聲來，暗道這賤婢果是奇才。

柳兒急道：“我爹爹生得好大，高約丈二，身寬數圍，他在山上做豪傑時，江湖上有‘巨靈神’之謂，每頓可食兩石米，實不侃空。至於咱院內的丫頭婆子的手生得如何，奴婢隻是打個比方，歸正她們均不是做針黹活兒的料。”

雷碧潔笑罵道：“這死丫頭瞎嚼，甚麼人能屙出如李嫂膀臂粗細的屎來，除非是個巨人莽漢，咱院內丫頭婆子們的手又有哪個生得如此駭人？這鬼丫頭好會侃空惹笑。”

柳兒揚起金鞭，狠得切齒道：“我把你這個麻皮臭賊，不知天高地厚，看你再硬，看你再硬！你再諞嘴讓我聽聽！麻賊、臭鬼！”痛罵著，金鞭已異化著嗚聲狠命抽下。

厲之華聽她如此異想天開，竟不知恥辱地還說本身是個知書達理的和婉女子，直感噁心之郅，心想這類賤浪腐庸女子卻真是平生僅見。

柳兒忙又獻諛道：“蜜斯恁地謙善。我與荷香及這些瘟婆子纔是臭女人，天下的女子去了奶奶和你，均是又賤又臭的**，蜜斯但是女中大丈夫。人常說甚麼巾幗不讓鬚眉，喻你方是恰甚。”

柳兒聽了她問，愣了一愣，便即道：“我小的時候見過我爹爹出恭，不但又長又粗糙，還帶有血哩。我當時問他為何解手解出血來，我拉時怎生冇有？我爹說他是因病而至。我又問他得的是甚病，他說是得了便秘症，得這病時，拉屎才又粗又糙，需吃兩包‘消食散’才行。奴婢以是曉得這些事體。”

卻聽柳兒歡道：“那我們可要先感謝蜜斯的聖恩了。不過要當真正的天子可困難，若做個假天子耍耍卻不成題目，那必是風趣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