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魯莽可愛[第1頁/共4頁]

胡玉道：“自從嶽西與與他一彆，至今還是未再相逢，也不曉得他今在那邊，或許去了他師父那邊。若非那位厲大哥，我家的振江武館幾近就義在程若標之賊手裡。”當下他將詳細顛末說知與皮不愚。

虞允文等人聽了哈哈笑道：“了不起，公然短長。”

皮不愚道：“我故鄉在襄陽竟陵，現居安徽銅陵，在長江邊捕魚為生。我娘離家去親戚處了，不然我底子冇法來。現在家中無人，托鄰居王嬸給看著，冇想到先來這裡見到了胡兄弟，真是太巧了，咱哥倆有三年冇見了罷。”胡玉淺笑點頭。

皮不愚聞聽，大感悔怨遺憾，讚道：“兄弟果好眼力，那位朋友確是個可交的人物，他現在在那邊？”

韓元吉道：“你的技藝最高，彆人都比不上你……”

虞允文聽他越扯越遠，就說道：“皮不愚，彆再說了，今晚再敘情不遲。”然後命副考官命令：如有願參軍者，明早來校武場報名，除前八名以外，其他當選者皆由侍衛領帶入營中歇息。副考官領命去訖。

皮不愚笑道：“你說呢？”

八人隨後由眾考官領著去見虞允文和韓元吉。到了該處，其他七人皆先躬身見禮，皮不愚嗬嗬一笑，也跟著他們以後施禮。

那考官一吐舌頭，心道這廝好生憊賴，卻非真傻。

皮不愚道：“既如此也好辦。”轉頭向胡玉又道：“胡兄弟，你也彆鄙吝這名武狀元了，讓旁人來做，咱哥倆走。”

虞允文和韓元吉等人聽了又氣又笑，心想也彆再問他了，此人甚麼話都敢說出。

胡玉道：“小弟傳聞你遇見一個武功很高的少年，不知那人生的是多麼邊幅，你在何時碰到的？”

皮不愚訝然道：“是誰？”

胡玉大喜，道：“也好。”

皮不愚道：“當然，當然要考。”

皮不愚道：“既如此，廁也不入了，卷也不答了。坐在屋裡悶死人，出來散散風，等候口試。”這監考官聞之驚詫。

虞允文說道：“下午還要比試，不是比武，而是比文，你聽清了麼？”

皮不愚道：“那少年武功確高，我當時在江岸與幾個惡棍打鬥，是他勸得架，不知他用何種伎倆把我的一記重拳給卸得滑向一邊，後又閃現了上乘武功，將我和世人懾服。他還請我喝酒，我冇承諾他，那人看來極是個可交的朋友。當時天氣漸黑，恐我娘在家擔憂，便忘了問他名字，就倉促回家了。現在想起，真有些悔怨，並非他的武功好，而是他的品德很好。”

皮不愚又搶言說道：“你說錯了。據我所知，有兩人比我武功高，一個是我娘，彆的一小我，我不知他的名字，但見過他的武功，春秋比我還小七八歲，我打不過他。”

韓元吉先拿起蔣無奇的試卷看了看，不由捋須笑道：“這裡另有位聖賢呢。蔣無奇。”

蔣無奇恭謹答道：“晚生虛齡四十五了，人都說是屬驢的，晚生實在是屬馬的。晚生每日練武之餘，便常讀些少林拳譜和‘大摔碑手’孤本，偶然也看些《山海經》及《文心雕龍》，另有《論語》、《中庸》，幼時還曾念過三字經和唐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