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大打出手[第3頁/共3頁]

前麵四人提著鋼刀，一起上打翁罵嫗，踢籃踹筐，在清理路障，偶時又燃個炮仗扔入人群，炸得世人捂耳抖衣，哭喊避逃，那四人則哈哈大笑。

那汪裘見有兩人用心拆台，命前麵世人：“將那兩人拿下或當場打死。他孃的，竟敢與本少爺作對。快，快，快去拿下！”

韓元吉笑道：“李將軍好主張，公然閒談買賣，我豈不成了供你等作歡的粉黛坤鞋？”

街上世人見這少年痛懲四惡，無不大樂，有個彆膽小的齊聲喝采，喝其狠打。

幾名當選的武生，可有二旬日探親假，除馬亮、尚達遠、蔣無奇三人以外，其他五人都留在營中熟應一下情境，以備後用。

兩人邊說邊走，入了膳廳。世人見他倆返來，皆要罰酒十碗。虞允文笑吟吟道：“韓大人帶皮將軍去了那裡？快來喝酒，我們幾人又喝光了四醞，休得再走逃席。”

皮不愚道：“不如這就去打，乾脆鬨它一番。”

世人笑道：“二位好俊的雅興。韓大野生詩專詞，能歌善賦，不知又作出甚麼佳句來，無妨吟來與我等聽聽，也好下酒。”

韓元吉笑道：“可貴今晚雙喜重慶，皓月當空，花草噴芳，身歡神爽，我倆出去是清清腦筋，我花前吟了兩句詩，皮將軍月下打了幾趟拳，消了酒勁，纔再來接飲的。”

幾個起落，已至膳廳門，上了屋簷，卷身向裡去看，見世人還正吃酒，桌處排放十幾個被吃空的酒醞子，兩個仆廝立在兩側，熬得叩首打盹，前跌後晃，亦若吃醉了酒似的。見韓元吉不在其內，心中暗喜。在房簷上一個騰飛，穿出七八丈遠，剛一落地，便隱聽近處有腳步聲。皮不愚叫道：“韓大人，我在這裡。”

直至子醜交代時分，酒菜才散。此時侍衛營和禦林營均已閉賬巡戒，皮不愚、胡玉和崔泰嶽三人冇法去營中安息，虞允文府中唯可留住兩人，天然皮不愚和胡玉不肯分開。

次日淩晨，皮不愚和胡玉二人洗漱過後，虞允文已去上了早朝。皮不愚道：“胡兄弟，這頓早餐我看彆在虞將軍家用了，咱哥倆到城裡轉轉。我第一次到臨安，從冇逛逛，咱倆尋個酒館，好好聊聊，你看如何？”

皮不愚冇聽懂他的話味，還一個勁地賴道：“未曾捉到，真的未曾捉到，那野生夫很好，還會使神通，故此走了他。”

韓元吉笑道：“聞詩下酒，倒是聞，既然大夥樂意如此，便將菜食撤去，唯用這詩句作酒肴，我吟一句，你們乾一杯，我何時吟不出來，當自罰十杯，那才叫高雅。”

皮不愚道：“瞧這兩人打扮態度，或許是大族的紈絝後輩，隻怕這場戲要更加出色了。”

二人慾撥人群，卻突見街心有兩位少年公子，此中一人扯著另一個蕭灑前行，直朝迎親步隊撞去，對那四個凶仆亮刃竟有若無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