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形勢逼人[第1頁/共3頁]

虞允文苦笑道：“耿京近年率兵叛逆反金，屢戰皆勝，奪金城池，留知東平府，甚得聖上垂寵。這等乾將皆被反民打敗，反民之勢盛，足以斑窺。耿京遭兩列賊寇進犯，一列是湖南峒民李金，其部巢落於襄陽四週一個大富豪的莊子裡，此莊名叫屠門山莊，其莊莊丁各各身有技藝，五個莊主更有非常的本領。這部反民還倒好些，不來攻打襄陽，隻攻川湘桂鄂諸城，倘使他們攻占襄陽，金兵正可順勢突襲，襄陽一破，內土必易得矣。李金等眾也曉此節，故暗隱襄陽，暫不張揚，也是警訪金兵對該城虎視眈眈。不然，對其倒黴。另列賊寇更將膽小，竟暗結金人在陝境內處置分疆裂土之罪過。這夥賊寇潛威甚巨，連金國、西夏、吐蕃三邦也不敢招惹，其糧食金餉均由金人和一個富商大紳所貢。那位富商落於教會西北百餘裡的一座莊宅中，此莊名叫碧水山莊。該莊四周有寬水匝護，青山土嶺遮隱，陣勢險要，大兵難行，何況又有教會賜與撐台。耿京率六萬人馬取屠門山莊，困莊四日不果，第五日夜間，李金的反兵得知動靜，從湖南突至襲殺，莊內數千人亦於夾攻，把耿京等眾攻個措手不及，傷亡萬餘人，哀兵疲將敗陣後，又直下陝境，剿另夥**。不料行近該莊五十裡，賊邦教會突從後襲，一陣亂殺後，耿京不敵，繼向北撤，居莊不到二十裡，該莊莊丁與賊邦教眾以及數令媛兵呈拱圍之狀，分三路又迎頭殺來。此賊眾個個技藝高強，又善布兵工計，耿京當場被空中一賊飛擄而走，其他兵將四周受敵，不到一日，死傷人數累計三萬，逃回的隻要三四千眾，另有萬人被俘而降。思之憐惜可愛。”言至該處，竟愴然淚下。

虞允文聽後，方回嗔作喜，欲笑不笑地罵道：“你娘倆整天在搞甚麼古怪？她如何還不來？你快去叫她倆都來，我有話要說。”

虞允文怔道：“客人？哪位客人？”

虞夫人道：“那也總不能憋在內心。”

虞皓道：“那位相公儀表不俗，知書達禮，傳聞他能夠姓韓，至於叫甚麼，我卻不清楚。再說，我怎能去詢彆人的名字？我娘倒看中了那人，罵我彆老是不滿足，誇那人長得漂亮，比那位甚麼胡將軍還要生得俊美。”

虞夫人道：“他兩個一夙起家後，就轉於我說去城裡逛逛，呆會就返來。”

虞皓大喜，笑著拜彆。

虞允文見她公然一身男裝，生得斑斕文靜之極，心中暗讚，忖道：“此女配之胡玉，果是雙壁佳合。”也就笑道：“韓女人勿多禮，你怎有空來找皓兒玩的？”

虞允文氣呼呼地坐在椅上。斯須，又聞得女兒鶯鶯地笑著返回。虞允文活力問道：“你又笑甚麼，你娘可來了？”

虞皓故撒嬌道：“爹，娘好會騙我，那人不是甚麼小相公，倒是一名女人，因她女扮男裝，好出來尋我借書看的。你猜是誰？竟是韓大人的女兒婉秀，奶名叫惜惜的女人。我見她笑著與娘見禮，隻道是男的，怨不得娘恐嚇我。”

皮不愚越說越氣，乾盡一碗酒，哈哈大笑。［（笑聲未落，兩臂運力，“喀嚓”一聲，將飯桌摟得粉碎，盤碟儘爛，回擊一揚，木塊碎條穿壁而出，緊接右掌在空中捏個拿式，內力吐出，施全所挎的腰刀受力震斷，鞘與刀皆碎得滿地俱是。隨後左掌又一揮，胡玉身上所負的銀袋竟飛至手中。皮不愚掌力下壓，承擔已成碎片，白銀變形，掌風一帶，百餘兩銀子魚貫射出，嵌於壁上生長長一排。口中說道：“店家取銀！”然後拽起胡玉，說道：“胡兄弟，我倆走也。”言聲未儘，兩人已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