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皆大歡喜[第2頁/共3頁]

這時房內寂澹如空，唯聽不遠幾聲犬吠，隨之傳來三聲梆響。過有半晌，突聞不遠三聲掌響，遠處亦有擊掌傳來。厲之華聞聲驚奇：“這清楚是互通的暗號，莫非有人前來攻擊我們不成？”

此時楚楚直感滿身有說不出的鎮靜，好似悄悄一躍，便能騰空飛起，不由欣喜難禁，喜道：“這般神物，我卻以平常乳酪認之，確切蠢極，該打該打。”

三人細看了幾遍，已記得一點不落。厲之華道：“先練內氣，三今後初有小成時，方可再習輕身之術。”當下便把打坐行氣之法詳致說了一遍，然後又挨個灌輸內力引氣血如何活動，如何積聚氣海丹田。三人本極聰慧，再加上神液之效和天下武功第一的妙手提助，所習得又是淺顯平常的功法，兩個時候不到，即能運蓄無礙，收自如。厲之華見她三人進境如此之，心中欣喜，接又錄下陰柔一類的功法相授，幾人剛習得功法已成，彆的功法也自可舉一反三，其行功布氣之法無需去習，竟可自但是然、若受磁引般地內氣隨之旋動。三人欣喜難捺，依法而習，更覺通體飄暢，彷彿身置於縹緲的雲霧

厲之華又愧又喜，趕緊笑道：“李兄豪放明智，小弟佩服，必然將信帶到，假定此後有甚麼事需讓小弟互助，隻要能辦到的，請兄放心。”李義大喜，連說不敢。隨後又送幾匹馬留世人乘用，厲之華推讓不過，隻留了兩匹。

朱淑真道：“那是藝無儘頭，練至老死也不能說是勝利的。”小紅又笑道：“若此說，那些均是你十天半月學會的？習文練武，皆一事理，怎說文是藝無儘頭，武便不是藝無儘頭？一個明白人，儘說些胡塗話。”朱淑真笑責道：“胡唚，若非姞女人在這，非把你嘴巴縫死不成。”

中自有飛蕩，舒快得難以罷卻。

漸近寅時，無需釋助，三人已可自習而通。厲之華閒無其事，也盤坐一處複習功法。

李義哈哈一笑道：“厲兄弟勿慮，我也曉得屠莊主非那種不義之人，這件事必有曲解，此中或有小人使奸。我這封信並非戰書，則是歉書，還請兄弟代轉。”

幾人下了山，早有人將馬匹喂好。那輛馬車勉強乘得下六人，其他幾人俱些強大，三人或兩人合乘一馬不等。告彆了李義，厲之華護著十來人依西而行。

小紅笑道：“姞女人真不曉事，如果黃酒，厲公子還拿當寶貝地藏在身上？即算黃酒，亦非是淺顯黃酒。”朱淑真亦笑道：“莫再遊移，喝下去天然曉的。”楚楚見她倆亦如此說，便端起杯來，閉著眼睛喝下一杯。感受入喉清冷，雖酒氣濃烈，卻無酒的辛辣之味，便將第二杯也喝下肚去。厲之華道：“這但是立時作的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