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說來話長[第2頁/共3頁]

鄔寬見厲之華此時慚愧實足，內心過意不起，便叫屠破刀一聲道：“四叔。”

厲之華道：“何兄所料極是。並非皮、胡二人武功不及人家，隻是對方妙手太多，魔教出戰的是兩**王和四大長老，其部下教眾又個個英勇負技，都能夠一敵十。胡玉年青曆淺，戰踐寡薄，當時宋兵正處於山腰中，前後受敵，他在尾後力戰三大長老和浩繁教眾，幾乎喪命，皮不愚在山上獨戰兩**王和席長老，又要用心庇護虞允文同眾將，搞得苦不堪言，時候若長，皮不愚雖無命憂，但虞允文和部屬眾將恐怕凶多吉少。”

厲之華竟被他誶責得啞口無言，內心直是歉極。何太沖開初聽得稀裡胡塗，當聽到“李金”二字時，才憬之就裡，曉得前幾日李金的義兵被宋兵戡平，想必所說的皮不愚和胡玉兩位是平剿義兵的將領。心想那位姓皮的將軍武功高強，連屠破刀均非敵手，此人名號倒冇聞說過，既是厲之華的一拜兄弟，可想而知亦非平常人物。

厲之華又接道：“退了敵後，當夜我們三人便結了兄弟。言來好笑。那位皮大哥，我之前曾熟諳，三年前向四哥和鄔兄也提起過，就是我在長江邊碰到的阿誰黑臉青年。”

屠破刀聽了說道：“那就是他？無怪有些憨莽，不過這類人偶時倒也挺風趣。”

何太沖問道：“想必厲兄弟和官兵一起打敗了賊教一眾了吧？”

厲之華道：“小弟也隻是猜想，我路過桐城時，碰到了衡山派世人，他們與你的遭境一樣，隻是衡山掌門聞修一中了寒冰毒而亡，他的弟子騰九，現已出任了衡山掌門。”

貳內心又想：“那和尚就是五台山的苦禪大師，公孫泰既然連門徒都不肯奉告，本身卻不成冒昧胡說。”

屠破刀心煩道：“你連本身的老婆被彆人擄去都不曉得，竟還麻痹不仁地過問人家的閒事，倒有美意義，待會我將真相一抖，瞧你不瘋纔怪。也算你李義倒了大黴，竟招惹這等人物為敵，實在我屠某亦不是好欺的，若損了我那幾人的一根頭，老子非把你李義撕成碎片不成！”未等何太沖答話，則向鄔寬命道：“你下樓將店東和伴計喚醒，讓他整一桌酒菜來。”

大家互敬幾杯後，何太沖長喟一聲道：“本日能逢三位，算我何某命不該絕，崑崙派的命數不該終。我倒先叨教厲兄弟一句，你安知我是從少林返來的？”

何太沖微微一笑道：“我覺不成能吧，公孫前輩說過隻要你一名傳人呀！”

何太沖苦笑道：“屠兄有所不知，何某敢是那種人。”說著，起家先乾了一杯。

何太沖道：“愚兄亦說不準，不過有位武學妙手，二十年初也退隱了江湖，退隱時還很年青，才三四十歲，可當時的武功修為已是極深，此人是位女子，名叫皮翠英，容顏斑斕，名冠武林。據聞她幼年父母早亡，被其叔父皮俠良扶養，厥後又被五……一個高僧領走授法，不料十年後那僧因練功岔脈溘亡，而他卻有個老友武功極高，他便是……他……這位前輩的名字我想不起了。那僧臨死前寫封手劄，讓她帶信去尋那位朋友，能夠是讓那位前輩代他授藝。厥後如何，愚兄也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