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眾女獻媚[第2頁/共3頁]

世人聞聽大笑。何太沖笑道：“那你倆是不分軒輊，酒中的好敵手。”

屠破刀道：“隻要一天的路程便可到家，本日就在這住一宿，明早啟程，今晚咱先尋個館子喝它幾杯，當晚也好美美睡上一覺，消消疲憊。”世人俱應。

何太沖歉道：“全因何某，幾乎害了厲兄弟雅內，鄙人……”屠破刀卻痛罵道：“哪個賊種這般狗膽，若能擒住，老子倒真讓他變個無肉的骨頭鬼好瞧！”

幾人傳聞俱驚。何太沖暗悚道：“莫是對我而來？他倆幫我退敵，此人或是敵者的強盾，雖遷怒厲之華等人，卻又不敢冒然獲咎他，故施此法來敲他一鐘警之。想必是此。”

現在酒食備物已上俱全，世人吃得鼓起，劃拳行令。厲之華不善拳令，屢戰屢輸，好是飲了醍醐仙液，萬杯不醉，自是酒到杯乾，麵不見色，直將屠、多麼眾驚得訝極。

因而世人縱情歡飲，不下半個時候，已有**隻空醞滾遍滿地。這時那店東親身抱酒送來，何太沖不解問道：“你這旅店豪雅華設，酒香菜美，怎稀至門客何也？”店東恭道：“回稟客爺，隻怨小的腦瓜子不活，愛認死理，總覺咱的烹技不賴，可樹不倒，但人常說‘酒色酒色’，這兩個東西卻難分開，有酒無色不成歡，有色無酒難儘歡。咱就因不信這邪，以是才吃現虧。劈麵那旅店掌勺的還是小人的門徒，不料竟和我對乾，忒無知己，幸虧小的冇授全技與他。但人家年青腦靈，養有許些臊臭狐姨來兜攬客人，連他浩繁姐妹姑姨也被邀來比淫爭價，眼下又時髦這玩意，咱自是望之興歎，無以比及，這年初不出些花式，恁難掙錢！”

厲之華道：“以那人的指法和所聞的身法推論，此人武功之高，可排絕頂之列，彷彿較皮不愚還勝一籌，看來此人並不想與我結敵，實在難測該者究竟是誰。”

雖店內諸物被損一些，但分文很多都給結清，店東自是暗幸。假定世人分文不給揚長而去，店家也是冇轍再者呼官不及，此寡彼重，隻要自認不利。

世人暢懷痛笑，厲之華摸出一錠元寶遞他道：“拿幾根牙剔供使。”店東見這銀亦有五兩，歡得欲癱，心想這幾位俱是豪快的財神爺，勉強歉道：“好個利落仁義的客爺，本店牙簽等零散小物，是不敢向客人收銀的。”厲之華道：“權作操辛之費，再搞幾個鮮嫩水品讓我哥幾個嚐嚐纔算全席。”這店家接銀暗喜，頌德一陣而返，心想：“這幾位果係些綠林豪士，若非人多，斷不會來這清寒，那公子既說讓搞幾個鮮嫩水品來嘗，莫非是想……隻要如此，才稱得上全席。對！”

厲之華也想：“此人既負這等技藝，為何要扮個鬼樣來弄玄虛，想是亦非其他年高慎重之輩。可此人說‘離他遠些，不然殺死’？絕是讓我與何太沖分離，不準管彆人閒事。哼，此人也忒托大高傲，此次不過被你鑽個縫隙罷了。”

飲至中時，奄聞得一陣環佩脆響，眾些嬌聲膩笑，繼而一股濃烈的脂粉香飄至。斯須，房簾一挑，卻湧入五六個年青女子來。世人俱訝，但見這些女子重眉深口，胭粉厚塗，打扮得極其明麗。她們見了厲之華和屠破刀如此英美威樸，顫得倒吸冷氣，一時嗲聲嗲氣地“公子”、“官人”甜呼柔叫，若饑渴普通，展臂抱摟，就唇亂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