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孤身俠膽[第1頁/共3頁]

何太沖道：“武賢人鄙人唯見過一麵，距今也已三十多年了，先師和他友情甚篤，他曾去過鄙派同先師論探武功，這公孫前輩雖武功高深，但他更是一名武學奇才，他把‘無相神功’和‘般若大才氣’相互溶演，研創了絕代武學‘混元一體功’和‘轟隆神功’，此功純陽至剛，無堅不摧。其內功心法和掌指兩項工夫皆編輯成笈，他曾讓我師父習練過，但不允傳授門下弟子。先師所創的‘兩儀劍法’相剋相輔，卻大多是從公孫前輩的武笈中演變而來。先師厥後被魔教暗襲，中毒後他便用混元一體功逼毒療傷，混元一體功屬火烈剛猛的門路，先師無疑是把體毒給烘固炙附於腠裡，不料在一月內便去了逝。這混元一體神功是周護滿身和擊敵時方顯神威，以此療毒也可，隻是先師習不恰當，加上情急謬施，乃至身亡。先師仙去，公孫前輩也稀去鄙派了。此等高人乃神龍見可貴窺尾。崑崙山脈，東西連綴萬裡，群峰疊障，西北又交叉祈連，這麼又長又大的山脈，我安知他在哪座峰、哪座穀裡仙棲？即便找到他，想必其齡已近八十，也不會替我等出戰。唉，實無計施，實無計施。”說完，神采大難堪熬。

中夜時分，胡玉口渴醒來，聽到內裡傳來更夫打更的聲音，曉得已至深夜，正可動手。下床倉促喝了兩碗水，這兩碗水喝下，頓時感覺腹空饑餓，又吃些牛肉，然後換上青色短衣，悄悄出屋。

胡玉在玉屏樓、始信峰、排雲亭、慈光閣、雙蓮峰等景點儘處酣賞，又向一些小道童藉以紙墨，潑色抒懷，甚是愜暢。有的羽士誤覺他是彆派弟子，對他也甚有禮數。

古常說，‘五嶽返來不看山，黃山返來不看嶽’，這對黃山姝景的頌讚，實非為虛。

幾人又議論了一會，貞雲道：“本日雖打了場惡戰，但還是使此次的豪傑嘉會美滿得以佈署，實為可幸又歎。時候不早，已過了中午，群豪也冇用飯，大夥都想必餓了，我看到這就結束吧，我們下峰用了齋飯，再從長計議此後諸事也不遲。”

胡玉大喜，心想：“該這狗徹夜斃命，若非這幾位老兄帶路，遲誤到天亮可就費事了。冇料守門的兩位偷酒，卻給我帶了便利，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胡玉遠行而來，略有疲憊，加上酒量本來不算大，又空肚連飲幾杯酒，頓感不堪睏乏，心想時候還早，應先躺一會，養足精力方可行事。便和衣躺在床上，不久便已睡去。

黃山奇鬆怪石，雲海波瀾壯闊，到登上蓮花峰上，各景眼底儘收，瞭望雲海如同萬馬奔騰，近觀鬆峰刺透雲障，四下迭宕連綴，峰秀澗險。那溫泉淙淙，有若山中琴絃，妙不成狀。來至泉側，捧了一飲，那泉甘爽涼口，純澈生津，不由大為讚歎，以是仙洌。心想爹孃唯有本身一子，不然真想在這黃山挽髻為道，棲居這等神仙勝境。

智明道：“貧僧當年亦曾有緣與這位高人幸會過幾次。他去過少林三次，第一次他同圓徹大師的師兄圓悔大師去拜訪師叔空遠，共同論探武功，以是在本寺習過無相功和般若功。此人天賦聰奇，記性特佳。年青時因練‘冰蠶煞氣掌’，被損些正宗功力，故爾前來少林找空遠師叔疏解滯毒之疾。空遠師叔賞識其武功範德，便托達摩堂的空覺師叔讓公孫居士修習這兩功法化棄寒毒，老納當時便識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