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偶遇乞女[第3頁/共3頁]

仍打不止。那乞女躺在地上，雙腿並舉靠牆，看那幾個頑童被打，嗬嗬直樂，邊笑還邊

那乞女見送來一碗淨水，卻不睬會，待見又端一盤包子送來身邊，方捧碗去喝。斯須噎止，又一陣豬吞狗護，盤碗皆空。厲之華又讓小二去送包子和水。那乞女吃剩三個，便揣在衣內，竟順手將碗盤互撞個粉碎，然後將些碎瓷片也裹入懷裡，卻歡地又滿地打起滾來。小二連罵道：“活臭屍，來了三趟，真他娘倒黴，若冇四個豪傑善，真該活埋了潔淨！”罵著，向店外噴唾不止。那乞女現在卻已滾出好遠了。

厲之華道：“多謝酒保。”那小二道：“先甭謝，請四位進內小酒半晌，再說與不誤。”厲之華笑道：“老弟好會生存。”說著，四人入了飯店，要壺好酒並八個菜，坐將下來。酒後欲用飯時，才問那店伴計。

厲之華四人見了極其不忍，朱淑真向那小二道：“快端些水與她。”

厲之華聞言瞧他一眼，細細回想一番：“疇昔同魯大哥至此時髦未昏倒，買了食品後仍然北行，在途中才又昏倒，等醒時已早到了碧水山莊，魯大哥說我在床上躺有兩三日，既躺有兩三日，在路上起碼也昏倒有半天時候，若此推論，這距碧水山莊起碼另有一百裡地，這酒保說得明顯是謊，故來騙次買賣的。”想到這，不由氣怒，忍怒複問他道：“你是在騙我罷？”小二笑道：“狗才騙你。不信比及那邊一探聽，方知真假。”厲之華道：“我當然會去，若你敢耍弄我走冤枉路，返來將這旅店砸了不說，再把你的腦袋也給戳兩個洞穴！”小二伸舌又切牙笑道：“瞧你說得當真！”

這小二長噓一口氣，麵色垂垂變正，喏喏應是，倉猝拜彆。回身走冇幾步，見打門外慾入一個汙垢襤褸、臟氣襲人的乞女，即罵道：“怎又死來了，快滾出去！”罵著，從門後操起一條木棍，捂著鼻子往外投那乞女。這乞女篷頭汙麵，滿臉惡瘡，綠頭蒼蠅叮有三兩隻，令人瞧之噁心不由。她本來病弱隨身，虛餓得連揮趕蒼蠅之力亦無，被小二用棍一搗，就勢翻跌，再難站起，更無人敢用手去拉。那小二似知常情，從速拿了一個包子朝店外扔去，又罵道：“去你孃的，從速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