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屠門山莊[第3頁/共3頁]

兩人在頓時且談且行，不覺漸近莊口，三人便上馬步行。莊子四周皆有兩丈來寬的河水圍護，一座寬三丈的石橋直通莊門。莊門上以巨石鑿刻四個大字，離遠也瞧得非常清楚，乃是“屠門山莊”。

屠破刀道：“說那裡話來，你若去了莊裡，我大哥歡樂還都來不及呢！走，廢話少說，上馬跟我回莊！”

厲之華道：“那屠大哥自是豪傑豪放，眾望所歸。”

堂中世人皆屬江湖豪客，有的與屠氏兄弟友情甚深，有的則是慕名而至。因屠氏兄弟行俠仗義，疏財客友，江湖中人多數素聞，以是有的路過此處尋宿落腳，趁便見地這位俠義善漢，混頓酒飯。

斯須樂止，但見從莊內走出二十餘人。這二十多人，分紅三列，中一名是個年約五六十歲的老者，這老者目光炯炯，麵色赤紅，一綹長鬚擺至胸前，身穿粗布長袍，身魁體大，威凜亢然；老者身後另立三名中年男人，個個外狀英豪，最後一排則是年紀一二十歲的青少年，雖均粗衣裝束，卻亦邊幅堂堂。

邱得仇聽了暗自嘲笑：“烏合之眾，猿獼著冠，此乃蝦兵蟹將，卻偽冒成人來涉足土6。呸！”將口中茶葉猛地噴出米遠。

厲之華見邱得仇神態傲岸，老氣橫秋，亦大感厭憎，拳也不抱，唯道：“幸會。”

陶大水起家笑道：“屠兄僭讚，微末陳事，還提它做甚？”然後向厲之華一抱拳：“得見厲公子，三生有幸。”厲之華也抱拳道：“陶豪傑俠義了得，實為幸會。”

幾人一前一後，不緩不急，行不到一個時候，便見前麵不敷三裡之處翠嶺起伏，山腳一大片濃綠葳蕤，樓閣房舍櫛比蔭中，好大的一座綠色山莊。

這前麵所列均為屠氏兄弟的子侄之輩，春秋最大的要數屠世愒的宗子，年紀和屠破刀也彷彿，比屠五年紀似要大，其他均在二十歲擺佈不等，最小的隻要十一二歲。他們人見屠世愒和屠破刀對厲之華如此恭敬，心想這少年挺多亦不過二十歲，能有甚麼名聲可討得大伯和四叔的尊敬，亦忒多的繁文縟節，一個平常少年到此，卻這般勞師動眾。

邱得仇見狀，肝火複活，暗罵屠陶兩人。心想：“一個小毛孩子有甚麼了不起，卻要先向他抱拳致禮？這小子明擺是瞧不起我，你雖家門繁華，淺顯之人不敢招惹，可我卻不買此帳。不經驗這小子，誓不為人。哼！”雖是胸燃肝火，大要上卻不露聲色。暗想：“瞧你這小兒能興多大的風波。”

屠破刀笑道：“厲兄弟現在卻高雅得緊。好，依你，依你！哈哈哈哈！……”

屠破刀道：“厲兄弟，前麵此人便是我大哥，名叫屠世愒，前麵是我的二三哥五弟，最後便是些孩子們了。”

屠破刀候厲之華趕近，說道：“厲兄弟，前麵便是鄙莊，老邁和鄔寬想必現在正在莊頭恭迎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