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個事,書友群已解散[第2頁/共5頁]
強勢的進入,必將激發狠惡的抵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華夷相互仇殺,曆經千年不休,這就是全部南邊的汗青。汗青上的土樓,不就是是中原移民進入後,主客衝突的產品麼?
不由分辯,他對陸賈命令:“給你三天時候,順著這思路,為我寫一篇美文出來!”
阿忠還是乖乖去修船去了,黑夫有些無法。
“是如許麼?”
利倉是學律令長大的,設法方向法家,阿忠與其一貫不對於,年青人總喜好吵嘴,頓時就來勁了:
“持續向上遊進軍,在平原開闊之處,立土樓,種蘑菇!步步為營,逼近駱越!”
“君侯此言有理!”利倉下拜,阿忠則久久無言。
黑夫放緩了語氣:“我不反對墨子之言,我也希冀能實現兼愛非攻,天下大同。但汝等秦墨,也該當清楚,必須先同天下之義,才氣實現兼愛非攻,而不是反過來。在此過程裡,撻伐,死傷,都是少不了的。”
黑夫道:“我想讓‘征夷’也變得理直氣壯,就像墨者的故事裡,說甚麼禹征有苗不是攻,而是誅其首惡,為其建立次序一樣。”
子思已經給出答案了:“中庸!”
利倉麵露思疑:“怎能夠有跳個舞就能打贏的仗,我傳聞,舜殺三苗之君長,又逐之於三危,這又如何解釋?”
利倉不覺得然:“彼之豪傑,吾之仇寇,吾等是奉天子之命,為大秦開疆拓土。”
“你如何又抨擊朝廷了。”
“這些土樓之下,是甌人本來的家。”
“但身為君主,若想成為聖君,是必須做到兼愛的!”
“而大禹也擔當了虞舜的設法,他治水時,鑿龍門,以利燕、代、胡、貉與西河之民;南為江、漢、淮、汝,東流之,注五湖之處,以利荊、楚、乾、越與南夷之民……這兩位聖君,便做到了兼愛,愛有苗南夷,若諸夏子民。”
阿忠笑了:“秦不足於地而不敷於民,固然中原是有些擠,但燕地、海濱、江南、巴蜀、隴西,到處都是空位,任由它們荒廢,卻調派兵卒徭役,不遠萬裡來到嶺南,奪越人之土。這就比如是有人舍其文軒,鄰有敝輿而欲竊之;舍其斑斕,鄰有短褐而欲竊之;舍其粱肉,鄰有糠糟而欲竊之……下達這號令的人,真是有竊疾啊!”
如果說,法家是硬刀子,那儒家就是軟刀子。
黑夫也不管他如何想了,比手道:“好了,少談國事,快去修好明輪船,本侯另有大用!”
言罷,黑夫不顧陸賈的苦瓜臉,自行走到土樓頂上,在東門豹,小陶、韓信,以及剛從桂林趕到此處的趙佗等人伴隨下,瞭望鬱水上遊……
過個四百年,大抵能見效果吧!廣西得久一些,八百年。
這句話,卻叫一旁的利倉聽了去,頓時就老邁不樂意,皺眉對阿忠道:“你此人真是奇特,不體貼死去的袍澤也就罷了,卻憐憫那些來犯的蠻族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