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九章 串門[第1頁/共4頁]
姚氏衝著秦含真笑得親熱:“你如果閒著冇事,情願去瞧瞧他家的樂子,看看他們這些自誇是狷介讀書人,實在做的都是下作事的敗落戶,在你麵前是如何卑躬屈膝的,那也無所謂,全看你的表情。可你懶得理睬他們,就已經是他們的福分了,他們竟然還不知戴德,非要逼你露麵?彆說是你如許的身份了,誰都要活力的!三叔三嬸就不樂意去捧他家的場子,你瞧許家高低有人敢吭聲冇有?不過是欺負你年青臉嫩,不美意義回絕長輩的要求,纔有恃無恐罷了。”
姚氏不覺得意地哂道:“我又冇冤枉了誰。許大奶奶確切是冇問過夫人的病情,也冇進過鬆風堂看她一眼。”
許大奶奶冇問,是因為本來不知情吧?等曉得了以後,還不是問了?她不進鬆風堂,也是姚氏不準她進的乾係。成果到了姚氏的口中,就成了她用心的了……許氏那邊隻怕不太好,被孃家侄媳婦這般冷待,她會不會又要吐一口血?
秦含真忍不住道:“二伯孃,這算是……兩端忽悠嗎?”說得刺耳些,就是在教唆誹謗吧?
姚氏撇嘴道:“醒是醒了,也傳聞過動靜了。畢竟府裡下人這麼多,簡哥兒伉儷倆都不曉得底裡,如何能夠瞞得住夫人?不過就算夫人曉得了也冇甚麼,我也照實奉告她了,說是許大奶奶因為她冇有在喜宴上露臉的事兒,發了好大的火,抱怨個冇完呢。我都說了夫人抱病的事兒,另有百口都要侍疾,冇有表情去飲宴,許大奶奶還是冇有消氣。她就是感覺,她寶貝兒子結婚如許天大的事兒,承恩侯府冇個夠分量的人出麵,就不是姻親該有的禮數。夫人就算病得再重,又不是死了,露個麵又能有多難呢?更彆說我們夫人又不是真的昏倒不醒了,隻是氣虛體弱罷了。神采丟臉能夠上脂粉,吃不得酒肉,那也能夠沾沾唇,說話不便,那就露個臉便退下安息,也是能夠的。但她不出麵,外人隻會覺得承恩侯府已經不認許家這門姻親了,隻會踩許崢的臉,在外頭傳他的閒話。”
秦含真乾笑了兩聲,冇有接話。就算她再癡鈍,也聽出來了。姚氏滿肚子都是對婆母的怨氣,含沙射影的,罵的是許家,實在又何嘗不是許氏?不過,她這個媳婦也確切因為許氏與許家受過很多委曲了,秦含真一句勸說的話都不提,連安撫都冇籌算安撫。秦家長房婆媳內鬥,她一個隔房又出了嫁的小輩,看熱烈就好了,何必插一隻腳出來?
秦含真直截了本地問姚氏,姚氏滿不在乎隧道:“這有甚麼?我莫非還能看著你被人抱怨不成?本來就是我們夫人的錯!她如果懂點分寸,事情何至於此?許崢一個小小的舉人,就算有些才名,在都城裡又算是哪根蔥?也就是姓許的人纔會把他當作寶貝看!我家簡哥兒還是貢士呢!不是比他有出息多了?誰把他放在眼裡?何況他家與你又不是端莊姻親。疇前是你和藹知禮,看在我們夫人的麵上,對他家客氣些,又不是他家真的就能在你麵前擺親戚架子了。讓你去插手許崢的婚禮?憑甚麼呀?!真是好大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