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故人[第2頁/共4頁]

趙陌心下一動，看著秦柏，秦柏臉上隻是淺笑，看不出有甚麼非常。趙陌站直了身材，慎重一禮：“是，舅爺爺。”心跳倒是加快了幾拍。

秦柏淺笑道：“明兒我們去外城見故交，如果處得來，他家裡長輩說不定還要請你去坐坐。你還用得著擔憂冇處所串門麼？今後有的是出門的時候，就怕你煩了，反盼著能過平靜日子呢。”

牛氏訝然：“這是為甚麼？桑姐兒過年穿的衣裳固然有色彩，但那是冬衣，這個氣候恐不便宜吧？”

他頓了一頓：“隻是去見故交罷了……”(未完待續。)

牛氏聽了就感慨：“他們長房請來的女先生真是好人哪，抱病了還要對峙上課。如果在我們家，你祖父有個頭疼腦熱的，我纔不準他出門呢！”但她想想又感覺不對，“如何那女先生還要打發人去跟你二堂嬸說，才討得了假？難不成她教你們姐妹還是當差來了？你祖父在家講授生，向來都是想停課就停課的，誰敢說個不字？”

趙陌溫言道：“將來得了空，我陪表妹出去逛？”

秦含真發覺有異，小聲問他：“你如何啦？”難不成祖父叮囑趙陌的話，有甚麼深意？

牛氏嗔了他一眼：“彆哄我了。若真相你說的，這幾天我們怎的就連門都冇出？我勸你去找一找疇前熟諳的人，敘話舊情，你還說不是時候呢。這會子到時候了？”

這張才從外頭送來的帖子，也不知是誰送的，隻說四月初八，約秦柏去積香庵賞花。帖上並無署名，隻披髮著一股淡淡的香氣，略帶著一點兒辛味兒，又異化著些許藥味，並不算怡人。

秦含真還覺得他是為了能出門玩耍而歡暢，笑道：“我也很歡暢呢。你好歹還去過一回隆福寺，我但是自打進了這侯府，就冇見過府外是甚麼模樣。”

現在拿這類香氣作熏香的，也算是少見了。

秦柏隻是淺笑不語。

秦柏也不說是，牛氏隻當他是默許，便接管了他的建議，親身帶著孫子孫女去挑明天出門的衣裳了。因見虎嬤嬤與青杏正在門外說話，還特地把她倆也給叫上，幫著參詳。

秦含真說：“原是籌算明天開端去的，誰知女先抱病了。我搬家那天，二姐姐給我設席暖居，特地提早乞假回了明月塢，還把其他姐妹們也帶上了。我隻當是女先生冇拗過她，才點的頭，厥後才傳聞她是真病了。那日她本就有些不舒暢，大抵是感冒感冒了，二姐姐一開口，她就順水推舟承諾下來。本覺得歇半天就能好的，誰知明天上課時，病情更加沉重，實在撐不住，打發人去跟二堂嬸說了，才討了兩天假。二堂嬸說，叫我在家多歇兩日。等女先抱病好了，再去上學也不遲。二姐姐她們也是如此，怕過了病氣。”

牛氏問她：“原說好了你搬去明月塢後，就要開端上學的，如何又要再過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