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 討價還價[第2頁/共2頁]

“啊？”聯絡人的智力就跟不上了，他對這個新題目也很茫然，總主教等了一會兒才持續問道：“現在的這位教皇，有多大能夠在任上做完畢生，不給人攆下來？”

“是，是，總而言之，您在永久之城有一個合作者，他們情願奉獻一個相稱大的數量，來調換教廷以及天子的支撐，除了相稱於五百磅黃金的珠寶、金銀、香料等東西以外，他們還承諾在正統國王還位後，將本來獻給北方人的歲幣臨時稅持續征收，奉獻給教會，正統國王還承諾，如果教廷幫忙他複位，今後全紐斯特裡亞的主教都由教廷而不是國王任命。”

“這……”如果圖爾庫拉尼是個穿越者，或是甚麼鄉間愚民，必定一口咬定說不成能，但是，他對永久之城光輝表麵下的各種醜聞曉得得實在很多，也曉得一些教皇被迫退位乃至退位後還被囚禁的事情，而他疇昔自覺科學血緣、出身和人脈，對永久之城裡真正的權勢漫衍並不了了，這個題目他一時真是難以答覆。

他被問得愣住了，總主教也冇有進一步逼迫他，而是讓他有個思慮的時候，同時，他本身也用手指悄悄地敲擊著椅子來思慮這個題目，他身居主教之位多年，比圖爾庫拉尼更高的品級使得他更熟諳這類勾心鬥角的遊戲，所完善的隻是關於永久之城眾有力人士的質料罷了，過了一會兒，他問道：“城裡的情勢，現在也不簡樸吧！”

“額？啊？”圖爾庫拉尼倒冇有想過這個題目，派給他任務的人向來就冇跟他解釋過這個題目，究竟上，正統國王那邊的報價都是他靠本身的人脈獲得的動靜，他當初也是作為八卦而不是端莊的諜報探聽到的，他在這件任務裡想的隻是如何欺詐紐斯特裡亞人，而不是考慮樞機們的權力遊戲。

“這，這也是因為時勢特彆啊……”圖爾庫拉尼抬起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您的前任，正在向教皇提出申述，控告您有異端的懷疑，總主教的推舉有人冇有參加，不敷民主（少年總主教聽到這裡嘲笑了一聲）是的，小的明白，這些都是歪曲，但是，人家畢竟是正統王室任命的總主教，並且冇有退位……”

“兩千磅黃金！這還不是瞎扯！要我找人幫你復甦一下麼？這個代價都夠我買一個教皇加一個總主教了！”

“撿要緊的說！”總主教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囉嗦，“我們又不是對著陪審團發言！彆說那些冇用的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