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奸商[第2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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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斯帖，你……你是我雅各布的孫女，是吧？”
實際上，他不該失眠的，他已經用四銀幣一張的代價，賣了二十張紙給圖爾內斯特城裡的修道院，把本金全數收回，還賺了一倍的利潤。
他們毫不躊躇地買了紙，既冇有還價，也冇有想過本身既然不認字，買這個東西回家乾嗎……
是的，他失眠了。
油膩膩的綿羊皮，是吧？這些話，你會說吧？”
“啊，好樣的，你真不愧是我雅各布的孫女，一教就會！”
“弟弟出甚麼事了嗎？”
“當然，爺爺。”
“一張少於六個銀幣不賣，我爺爺還希冀賣紙的錢買藥請大夫拯救呢，他是我活著間獨一的親人了，求求你，買了這紙吧，我歸去就跟他說，有個美意的教徒買了他的紙，他聽了，也會向善的，會懺悔的，會受洗的，也會叫我受洗的。”
如果在平時……
如果賣出去……那就是……就是七百二十個銀幣，就是六十個銀便條，就是……
如果她把貨色賣給了彆人，而彆人又搶在他之前賣出去，那他……
一想到這個數量，老雅各布就不由自主地失眠了。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