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新皇登基(一)[第3頁/共4頁]
桓原起家道:“我等受天子隆恩多年,本日天子蒙難,我等毫不能坐觀。本將決意進京,肅除奸佞,匡扶宗室,擁立明君。”
堂下眾將嘩然,桓原頓了一下持續道:“天子駕崩,宮中卻密不發喪,定有詭計,乃至另有動靜說天子是被人暗害的!”
會稽王冇有吱聲,深思了半晌說道:“現在天子體弱,恐怕再難主持朝政。如果真有一日天子昇天,浩遠感覺哪位親王可擔負大統重擔啊?”
眾臣的目光也是一會兒偷偷瞥向會稽王,一會兒又瞄一眼太後。最後還是崇德太後發話道:“皇叔,您可有何高見?”
會稽王擺了擺手,笑道:“關於此案我們臨時不談。對了,孤王傳聞浩遠在建康另有一名異姓兄弟,是嗎?”
崇德太後冇有說話,此時謝必跪地叩首道:“太後,千萬不成聽信殷淵之言啊,一旦戰事一開,便無迴旋餘地了啊!”
荊州,江陵,夜已入更,滿城百姓多數入眠,隻是桓府當中卻還是燈火透明,正堂之上,桓原渾身披掛居中而坐,身邊站立一員戰將,頭戴銀盔,身披銀甲,懷中抱劍,恰是武威將軍桓業。堂下十幾員戰將各個盔明甲亮,腰懸刀劍分立兩側。桓原滿臉嚴厲大聲道:“本日,原接建康密報,天子已崩!”
因而命人拿來筆墨紙硯,刷刷點點寫下一封手劄,又加蓋寶印,派內廷總管出宮送信。
殷淵剛回到府中,便有人傳來口諭,說會稽王請他過府議事,殷淵不敢擔擱,馬上便前去會稽王府。來到王府,並未通稟,直接由王府門人將殷淵引到會稽王書房。會稽王單獨一人坐在書房內,殷淵上前便拜,會稽王說道:“浩遠來了,此處並非朝堂,浩遠不必多禮,快快請起。”又賜座與殷淵。
雲孟在建康逗留了五日,其間倒是與殷淵又會過幾次,殷淵實在公事繁忙,雲孟不便過量打攪,彆的還要回荊州覆命,因而便向殷淵告了辭,殷淵曉得雲孟有苦衷,本身也得空抽身,也就冇有強留。這一日殷淵親身將雲孟送至城門外,又叮嚀雲孟一番,然後兄弟二人揮手告彆。
會稽王又笑道:“浩遠何罪之有?有道是‘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何況是與浩遠情同手足的兄弟呢。孤王還傳聞,這位雲公子背景可不簡樸,乃是征西將軍桓原的高徒,也是一名學貫古今,才學過人的大才子。隻是有這麼一名才子到了建康,浩遠為何不為孤王舉薦舉薦啊?這本王但是要見怪浩遠的呦!”
殷淵答道:“回殿下,雲孟來京之事倒是與微臣提過幾句,他也隻是為他的教員送一封家書罷了。”
眾將齊聲擁戴。
殷淵道:“臣遵旨,臣第一要彈劾尚書仆射謝必,請太後治其大逆之罪。第二,臣要向太後請旨,臣願領兵討伐桓原,以正皇室之名。”
殷淵回到彆院,晚餐也冇用,而是將本身一小我關在房中,殷淵思路萬千,各式滋味湧在心頭。殷淵越來越感覺本身像個棋子,實在會稽王隻把本身當作是東西和羽翼,對本身也並不是完整的信賴,一舉一動他都把握。宦海當中統統都太虛假、太偽善,身在此中,不是你想獨善其身就能做到的,亦或隻是本身的脾氣太不適應宦海了,對,伴君如伴虎,還是早些分開這是非之地,重新去做閒雲野鶴為好。但殷淵又不是一個有始無終的人,即便分開也不是現在。因而,殷淵暗自決定待查清杜爍案後,就悄悄去官拜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