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結交知己[第1頁/共4頁]

此言一出，又有人點頭附和。雲孟再向剛纔那人就教，得知此人乃是謝家屬人名叫謝尚，對玄學很有些見地。兩邊就如許唇槍激辯、你來我往辯論開來。

一夜無話，第二日雲孟、青遙主仆二人方纔用罷早餐，雲孟正要讀書，就聽有人叩門，青遙忙去開門，雲孟聽到有人扣問青遙：“你家公子可在？”聽聲音，來人恰是殷淵。

殷淵一聽大笑道：“賢弟喜好就好，感激就不必了，可否本日先不去讀書，陪兄長一日，到秦淮河邊遊曆一番，吃些酒，也好讓為兄儘一儘地主之誼，如何？”

殷淵道：“裴頠大才，隻可惜生不逢時，慘遭賊人暗害。說道這本《辯才論》傳聞隻是先人按照裴頠手稿清算而得的，就此也僅是在官方奧妙傳播，少有人曉得。裴頠雖屬‘正始之音’，兄也曉得賢弟不尚清談，但其文章觀點新奇、獨到，攻訐辛辣，與賢弟觀點有些類似之處，賢弟何嘗不成鑒戒一二。要說禮品貴重也談不上，隻要賢弟喜好便可。”

殷淵道：“賢弟那裡話，既然你我當今兄弟相稱，就不必在遵守這些繁文縟節，有何觀點儘可說來。”

聽到又有人問道：“兄台為何如此感慨？”

雲孟感慨固然本日論道有點虎頭蛇尾，但對於本身來講還是收成很大的，開了眼界，長了見地。正籌辦跟著人流返回住處。此時有一小童攔住了雲孟，小童對雲孟深施一禮，道：“公子留步，我家仆人想請公子品茶，請公子移步。”

殷淵苦笑道：“好一個空談誤國，賢弟殊不知當目前廷儘在王、謝二家掌控，不如此還能如何，誰還能另辟門路？不談這些絕望的話題了，來吃茶。”

雲孟一把拉住殷淵的手臂，言道：“何來談得笑話？兄之意，弟早已有矣，隻是冇有兄長這般勇氣。能結識兄長這般人物，是小弟之福。擇日不如撞日，就現在你我兄弟啟天盟誓結為兄弟如何？”

那人回道：“賢弟不知你發覺冇有，這平日高談闊論，據理力圖的殷浩遠為何至今不見發聲？”

雲孟也趕緊行禮：“久聞先生大名，本日得見乃是鄙人的幸事，求之不得啊。”二人坐定，互通了姓名，春秋，一旁小爐正煎著茶，此時茶香四溢。

言罷台下響起了一些掌聲，劈麵站起覺得，手捋髯毛，笑道：“正長之言聽之彷彿略有事理，但實為大謬。自盤古開六合以來，曆經數百王朝更迭，又有多少明君聖主，誰可曾見國策不異，遠且不談，就說魏蜀吳三國建國之主各個稱得上是明主，所循霸道又可曾不異。故治國如行雲流水，必須隨情勢竄改而竄改。”

殷淵笑道：“為兄又不是神仙，怎能曉得賢弟。隻是剛纔論道之上愚兄頒發言論，合座皆無應和，唯獨賢弟春雷一吼，為兄這才重視到另有一名知音啊！”

雲孟道：“兄長此言，恕小弟不能附和，兄長可知，空談誤國。”

殷淵又道：“此言差矣，賢弟乃是有感而發罷了，此乃真脾氣。倒是愚兄此次邀賢弟前來不但是要結識賢弟，還要洗耳恭聽賢弟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