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身份成謎[第2頁/共4頁]
雲孟擦了擦眼角淚水,迷惑的問道:“聽李大哥話的意義,莫非你們也是有與雲孟類似的遭受不成?”
方規在一旁冇說話,隻是低著頭,彷彿在想著苦衷。倒是李霸滿眼噙淚,就快哭出聲來。李霸抽泣了幾下,拍了拍雲孟說道:“冇想到你竟然比我們還命苦啊,小小年紀便成了孤兒,不幸啊!”
聽完方規論述,雲孟如夢方醒,本身的左肩後有刺字倒是向來不知,遂既雲孟將衣衿敞開,用手去摸,公然在左肩後有凸凹不平的疤痕,感受真的是個”北”字。這字究竟是何時,又是由誰給咱本身刺上去的呢?為何本身毫無發覺?莫非是他,亦或是他?雲孟一時思路又亂。
雲孟從速又說道:“那裡的話,二位大哥有難處雲孟天然是清楚的,那裡還能見怪二位大哥呢?”
李霸又轉頭朝方規喊道:“兄長,你快過來,快過來。”
方規仍略有迷惑的問道:“公子,莫非你身上有甚麼,本身真的不清楚?”
在船上又過了三日,雲孟與李霸、方規二人相處得更熟諳了些,雲孟雖是北方長大,不擅使船,但從小也跟著李山種田犁地,編箕織蓆,乾起活計來也是一把妙手,隻是察看了幾次,便也能幫著二人撐船、搖槳。乃至偶然雲孟還給二人熬湯、做飯,李霸、方規對雲孟更是刮目相看。李霸常日裡話多一些,又一次問道:“原覺得你是個整日裡養尊處優,錦衣玉食的世家公子,可真冇看出來乾起活來卻不含混啊。”
雲孟聽後說道:“如此便是為何我們是一類人的解釋了吧?但雲孟卻並非是北府之人啊,此前我連北府聽都未曾傳聞過。”
精瘦男人又給雲孟盛了碗湯,遞給雲孟,說道:“公子隻是不要因前幾日之事見怪我們便足矣了,至於酬謝,我們兄弟二人實不敢當啊。”
此時方規已將衣服重新穿好,對雲孟說道:“公子多麼聰明,想必已經猜出一二了吧!”
雲孟心中稱奇,不知方規這麼做是何故。但也往前湊了湊,細心看向方規左肩後邊,一見之下,方規左肩後刺著一個核桃般大小的隸書筆墨“北”。
精瘦男人微淺笑了一下,又說道:“從本日起,公子在這船上能夠自在行動,隻是千萬不要給我們惹事,比及了江州,我兄弟二人交了差,我們也就再無乾係了。公子,可好?”
李霸冇說話,倒是方規答話了,方規歎了一口氣說道:“是啊,我們兄弟二人也都是本籍江北,都是一個村莊的,戰亂一至甚麼都冇了,全部村落就剩下我們兩個活口,那慘象至今隻要我一閉眼就還能瞥見,當時我們也就十來歲吧。哎!”
方規接著又說道:“北府當中凡是左肩後有‘北’字的,都是來自北方的流民或孤兒,當年我們這一幫人被桓大將軍收留後,便被在左肩後刺上了這個字,為的讓我們不時候刻記取本身的根在江北、本身的家在北方,有朝一日必然要殺儘仇敵,重新回到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