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龍陽之好[第3頁/共3頁]
未曾想,太子又講這些話反覆了一遍:“兒臣剛纔說,張放在,我在;張放亡,我亡。”
張放跪著爬到皇後腳邊,一個勁兒地叩首,“皇後孃娘,本日的事情都怪主子,您彆記恨太子,太子此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他是孝敬的人,就是嘴巴上不會講。”張放那雙如水的眸子現在已是含著淚珠,臉上彷彿寫滿了“都是主子的罪惡”幾個字。
太子聽聞此言回過神兒來,見張放還跪在地上,心中的煩躁一股腦的冒了出來。他伸手將張放拉起來,道:“你莫要因為本日皇後所言便想要離宮,即使她身為皇後也無需害怕,有本宮護著你,她不敢動你分毫。”
“你這是大逆不道!”皇後上前抬手就給了太子一個耳光,“你敢如此批評你母後,你敢這般謾罵你父皇?好啊,這事兒的確是怨本宮,本宮辛辛苦苦就教誨出了你這麼個混賬東西!”皇後彷彿感覺不解氣,伸脫手還想再打太子,卻被地上跪著的張放攔了下來。
恨君偶然啊!
他換上了與太子宮外初見時穿的那件淡青色長衫,頭髮用一根灰色髮帶束起,手中拿著一管竹蕭。明顯是如許一副樸實的打扮,卻偏有一股子旁人比不上的風華。
“太子殿下,就請放主子一條活路吧,如果真因為主子,陛下見怪下來,主子一條小命擔待不起啊。”張放在祈求太子,他實在但願太子出於本身心底的誌願留住他,但是太子就那麼遲疑了一會兒,點頭同意了。
“甚麼母親,本宮的生母早在二十年前便被人賜賚三尺白綾,抱屈而去。她不過是個替人。”太子的腦海中並不記得生母的音容邊幅,但是衛婕妤對他說過,司馬伕人容顏脾氣均屬上等之人,此生皇後如果抵上你母親的三分脾氣,陛下也不會如此蕭瑟於她。
“主子曉得,娘娘放心,主子這就滾,這就滾,毫不給您添堵。”說這些話時,張放還在邊哭邊叩首,偶爾抬開端時,那眼神望著太子站著的位置儘是沉淪。那一張絕色的麵龐兒哭起來都帶了幾分楚楚動聽,若此人真生為女子,倒定會是傾國傾城的樣貌。
“驁兒,你本日的所作所為,是在不法,曉得嗎?”這是個問句,但皇後彷彿並冇籌算等來太子的答案,而是回身叮嚀門口的芙蓉道:“回宮。”
“本宮的私事便也不需你來會商,你便踏結壯實在這宮內住下,每日與我喝酒作樂便可。”太子說這話時一臉“本該如此”的模樣,讓張放心中感覺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