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鮮卑(十一)[第1頁/共5頁]
“弓弩手,再射!”又是一道恍若催命普通的聲聲響起。
但見甘寧身披重甲,胯下駿馬,在擺佈親兵的保護之下直衝了過來,看著正火線被亂箭射的手忙腳亂,不斷舞刀避箭的步度根,嘴角微微一咧,嘲笑道:“步度根,你曉得嗎?你這輩子做的最精確的事,就是聽信了於夫羅、烏維之言,哈哈,現在,你身陷囫圇,此番你甘爺爺定叫你有來無回!”
“該死,韓非小兒那裡來的這麼多人……五六千人,這是他的全數兵力了吧?哼,必定是和匈奴人勾搭好了,要不韓非如何敢派出統統的兵力,而不堤防匈奴!”步度根肝火沖沖的想道。
冇了糧草,莫非讓兵士餓著肚子兵戈?冇了糧草,鐵甲車又有何用?
狼狽逃回大營的步度根,看到被燃燒一空的糧草,再聽到蠻夷被匈奴人斬殺,本就大怒的他,現在更是被肝火燒空了緊存的明智,也未幾問軍中產生的統統,調集了殘剩的統統將士,捨棄了大營,以鐵甲車為保護,浩浩大蕩的直奔武州城的方向而來。
大怒的他,直接將彙報軍情的兵士的話打斷,乃至,他都不曉得阿誰殺了他愛將的且鞮侯已被甘寧斬首了,現在的步度根,早就紅了眼睛,韓非他惹不起,但是,他死也要將“連同韓非一起算計”他的於夫羅、烏維毀滅!現在,他最恨的,不是韓非,倒是於夫羅,以及烏維!
狼籍中,亭獨屍逐侯鞮於亂軍中被賈逵一戟刺死,餘者雄師,死的死,投降的投降,唯有隨軍的烏維及一半的敵軍,衝出了重圍,望鮮卑軍的大營投去。而這些打掃完疆場的韓非雄師,悉數換上了敵軍的裝束,尋了一麵貌酷似亭獨屍逐侯鞮的兵士,令其穿上亭獨屍逐侯鞮的衣甲,雄師連夜詐開了武州的城門,長久的苦戰,武州城完整易手,於夫羅、車梨等匈奴高層悉數遭擒。
也不曉得韓非究竟安排了多少的弓弩手,黑夜中,步度根也看不甚清,隻感受,漫天都是箭支穿越,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倒了下去,箭雨下,本來還很稠密的雄師,變得稀少起來。現在,步度根也顧不得心疼雄師的傷亡,緊催戰馬,踏著被箭支釘在空中上的兵士屍身,尋著冇人的裂縫,逃亡的向外逃去。
頃刻之間,全部大營的上空響起了震天的喊殺聲,一個個正眼饞弓弩手發威,早等的不耐煩的雄師兵士,終究比及了打擊的號令,如虎似狼般撲了上來,宣泄著前日疆場上的愁悶。一陣陣兵器撞擊的聲音在大營中交叉成一片,刺眼的刀槍之芒映寒了全部沸騰的大營,馬嘶人吼響徹營內,振聾發聵。韓非更是一馬搶先,親率數十騎親衛如潮流般的直取步度根而來,典韋這尊殺神,現在也全然健忘了本身的身份,衝殺到最前麵,拎著兵器,一走一過間,鮮血迸現,鮮血染就征袍,也記不清有多少敵軍死在他二人手中。
大刀正架在襲來的兵器上,看著搭在刀身上那狹長的刀身,慕容頭偃驀地昂首,卻見麵前一人,甚是威風,一身黑甲,一雙眸子閃動著逼人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