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 議軍[第1頁/共6頁]
第三是簡器,曾國藩在摺子中說,“……自鐵甲船即興,各國複求勘攻鐵船之炮,聞英國現已有之,應采辦慈愛炮位,並能載用此項炮位之船,及練習施放此項炮位之技,其他各船應配炮位,亦一概購備,一概練習。至各軍所用洋槍,務須一式,平時一概練習,始能純熟;臨時亦一概施放,不至歧誤。各國所製槍式,日久日新,疇前之來福槍不及後門槍,後門槍以林明燈及麥提尼為精。現在英國所造之亨利麥提尼槍,又駕而上之。若用器先遜於人,則臨陣更難製勝。必須用最精之槍,一概之槍式,方能有濟。即之前購之槍,亦係佳構,尚勘操縱,未能概棄,乃至空靡餉需。或不能全軍一式,姑求各軍中,其本軍所用務期一式;即各軍本軍中未易一式,必期各船中本船所用務歸一式,庶倉促中不至有歧異誤用之處矣。”
1854,英國交際部到大學招募去中國辦事的交際職員,赫德得以免試當選,這一年的六月四日(這是公曆)分開英國,七月達到香港,被分派到英國駐香港貿易督察處任翻譯。這一年的十月,調至新開口岸寧波,任駐華領事館助理兼任翻譯事情,開端學習漢語和中文。
比及鹹豐七年安山湖一戰,赫德以隨軍翻譯,也給中國人抓了俘虜,一向關在北京西山虎帳當中,當時兩邊能夠做流利交換的人並不很多,赫德得以脫穎而出,乃至為到京不久的格萊斯頓爵士向總署衙門陳情,先一步將赫德放了出來,擔負翻譯之職。
下一節是設廠,“造船修船,非到處設廠,難資操縱。百般兵船,鐵甲船及精式操縱之洋槍,為目前計,隻得購之洋人,為長遠計,必須自我製造,以期精益求精,用不堪用。應在閩省、天津、上海等地各件機器局,並本地處所,力求精進擴大之方,覺得耐久取勝之計。”
鹹豐九年夏秋之交,徐家彙天文台測出將有颱風攻擊上海,向商船收回警報——這一次的瞻望非常精準,今後今後,赫德之名,響徹兩江宦海,便是連北京的天子,也聽到了。
赫德雖並冇有任職稅務司的經曆,但他在中國餬口的久了,如許的事情,見得太多太多了。二鴉之戰結束,兩國簽訂《北京條約》及《虐待戰俘體例》的條約以後,被俘兵士紛繁返回故國,赫德卻留了下來,乃至辭去駐華領事處秘書、翻譯的事情,轉而進到同文館,以教習為生。
“對,對,恰是如魚得水。”榮祿在一邊笑著介麵道,“傳聞先生邇來另有魚水之歡?”
赫德是英國人,本名叫羅伯?哈登,厥後改名赫德,是愛爾蘭人,父親是本地的農場主兼一家酒坊的仆人,母親是農家女子,赫德是他們的宗子。1850,考入貝爾法斯特大學,厥後從父命,改入都柏林三一大學,1853,以第一名的成績畢業,獲文學學士學位,又再到貝爾法斯特大學,學習了拉丁和希臘語。
赫德笑著點頭,彆人非常聰明,在中國精研筆墨說話、甚或文籍文章多年,說出話來大有‘腹有詩書氣自華’的味道,“多承樸素兄謬讚,我之來到中華,本是機遇偶合,客居此地,數載而下,研習貴國文明,更令人有如魚得水之感,於此一節而言,倒是我該向貴國表示感激之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