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知音[第2頁/共3頁]
白衣少女淡淡地說道:“我也是被此曲吸引。此曲音色圓潤而不浮華,空靈而不虛曠,可見操琴者琴藝高超,在樂律上的成就很深。但我感覺此曲雖好,但仍有瑕疵。所配器樂較雜,反而袒護了原有的神韻。”
白衣少年才從腦海的琴聲中驚醒,難堪地一笑,說道:“我們走吧。”
藍衫少年謹慎翼翼地說道:“公子,您還活力哪?”
此時玉凰台的大門俄然翻開,一個伴計打扮的人走了出來。伴計見白衣少年要走,倉猝上前攔截:“公子慢走。”
直至琴聲停歇,白衣少年仍然駐步不前。
天剛一擦黑,白衣少年扭不過藍衫少年的再三哀告,再次來到揚州城的街道上賞識夜景。白衣少年畢竟是年青人,此次出門本來就是來玩耍的。豈有趴在客店不出去的事理。以是白日產生的不悅事件很快就拋諸腦後了。
藍衫少年哼了一聲,不屑說道:“懂不懂啊,在這兒班門弄斧。”
伴計有些吃驚地望著白衣少女。
白衣少年臉一下子脹得通紅,也冇有細心看白衣少女和青年劍客的樣貌,一扭臉向反方向走去。
藍衫少年忿忿不平說道:“我總感覺阿誰白衣女子說得過分度了。我們不就是想看看花魁甚麼樣嘛,至於被她說得這麼低俗嗎?”
藍衫少年拉拉白衣少年的衣袖,說道:“公子公子。”
“還猜。”白衣少年一把奪過寫著謎語的紙條,三兩下就撕了個粉碎。
此時為花魁而來的人們垂垂散去。玉凰台內其他的公子哥都在摟著彆的女人親熱,而麵前五人卻站在門口這麼長時候,讓人有些驚奇。
白衣少年抬眼瞅著藍衫少年,調侃道:“那你剛纔為何不開口壓服她,挽回顏麵呢?”
他的腳步俄然愣住了。現在他才發明麵前站著三小我,兩名少女,一名青年劍客。
藍衫少年麵帶遺憾地說道:“如果能夠見一見花魁的樣貌,該多好。對了公子,方纔樓上有個女子探出身子,戴著麵紗,看不清樣貌,估計八成是花魁。”
綠衣少女一聽,騰地一下火了,對著藍衫少年痛斥道:“你說誰呐?”
那名伴計對著五小我做了一個羅圈揖,說道:“敢問五位為何站在這玉凰台門前不出來呀?”
樓下人來人往,絡繹不斷。但是有五小我,卻在樓下立足,並昂首望著樓上。這五小我彆離是兩個少年,兩名少女,一名年青的劍客。
白衣少年聽得有些癡了。
伴計又望向青年劍客,問道:“那中間您呢?”
這傍晚的揚州城,街道兩邊的鋪戶都紛繁關門上板,除了一些飯店還掛著幌,大部分人們都忙著回家燒火做飯。揚州城大部分街道顯得冷冷僻清。
白衣少年狠狠瞪了藍衫少年一眼,說道:“自我記事以來,固然多年深受父親苛責,但向來冇有虧在理上,自大修心修身已臻美滿。此番被一女子羞臊得體無完膚,理屈詞窮,看來這書算是白讀了。我以為任務都在你,你是我的惡根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