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褚青葉（十五）[第3頁/共3頁]

二殿下懷成暗自發怒不提，美人兒們卻都鬆了一口氣，麵上則是鬼門關內轉了一圈又得以返來的喜與悲。青葉無聲抽泣，兩行眼淚流的甚猛甚急。

懷成拊掌大笑：“風趣，風趣。依你就是，命人備上酒壺弓箭等所需之物。”

那清客將一應物事備齊，一群樂工及歌姬也上場坐定，隻待一聲令下便可吹打獻唱。那邊廂，賓主相互行揖禮，於賓主席上正坐，麵對壺地點的席之方位，做好投壺籌辦。

懷成神采未有竄改，手卻抓住她的臂膀，暗頂用力，一字一頓道：“玉鯉，聽話，快去。我喜好聽話的女孩兒。”

青葉作目瞪口呆狀，口中低低求道：“殿下饒命……我膽量有些小，如果傷著了，身上留下傷疤，將來可怎生是好――”

那美人緩緩回身，還是是一臉的倔強，隻是不知何竟然哭了，兩行眼淚把臉上的脂粉沖刷出兩道紅白印子，其狀不幸好笑。

那清客封了自家做司射，又向眾來賓申明，這些美人兒，誰射中便算誰的。眾來賓自是歡暢喝彩不已。懷成端坐主位，也是滿麵笑意，可謂是賓主齊歡。

懷成將手中酒杯重重一放，麵上帶笑，口中說道：“三弟，你如許做……到底是何企圖？我已說過，旁人皆可，唯獨她不成。”

青葉裝傻：“上去何為？我不會習射，也不會投。”

司射天然也聽到了，淺笑著遠遠地向懷玉這邊躬了躬身。

笑聲戛但是止，世人看他麵色陰狠，一時受不住他的忽冷忽熱，嚇得紛繁端住自家亂顫的謹慎肝兒。

那清客忙又笑道：“這回臣又想出一個好體例，這個無需度量，隻消頭頂酒壺便可，如此，一樣驚險風趣，卻不會等閒傷著人。”

世人笑聲中，懷玉忽空中色一沉，將手中的彎弓往人群中重重一擲，惡狠狠地喝問：“這投壺之戲，是誰想出來的！”

懷玉又恨恨地點了點她的額頭，倒冇再說甚麼。懷生長長地“哦”了一聲，神采稍霽，看看懷玉，再瞅瞅青葉，俄然一拍案幾，狂笑道：“你如何不早說！叫我差些兒鬨出笑話來了。哈哈哈！”

懷玉大步走回案幾旁坐下，對懷成拱手，輕聲一笑：“我也健忘跟二哥說了，二哥不管看中誰都不打緊，隻是她……卻不大好，因為她早前已經被我給睡了。總之望二哥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