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回[第2頁/共4頁]

九歡伸手一指，笑著道：“你看！”

“不難……”九歡漸漸地喝著酒，一邊娓娓道來，“我在《懸銘記》上瞥見一個故事，說是青帝為取人歡心，便在夏季伸手朝這桃樹枯枝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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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都，履天聖壇。

鄭真真冇體例了，喝醉的人總說本身是復甦的。她隻得站起家，試圖伸手奪下九歡手裡的酒罈。

雲青點頭：“定不負所托。”

了緣道：“……界山選址中或有鬥法，如有人邀戰，切勿避退，也切勿傷及性命。”

“樂舒。”

“嗬嗬，不懂也罷，最好你甚麼都不懂。”九歡杏眼微挑，她眼裡老是裝著煙波江南般的昏黃，讓人看不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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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煩了。”

九歡笑起來，拈了一瓣桃花：“我早就想這麼做了，隻可惜驚花師妹一向不肯。”

鄭真至心想，九歡前輩已經開端說胡話了，是不是要把驚花前輩叫來弄走她。

“師姐！！你又給我的桃樹澆了甚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另有你，鄭真真，給我返來！！”

“哈哈哈……”九歡俄然笑起來，“你入外門算是屈才了，可願入內門，隨我去與歸靈寺構和界山一事？”

她慎重地聽了緣講了好久，到寺中晚課鐘響才起家辭職。

“師尊，弟子出關了。”

“既然是覺鸞親身交代，那我也願信你。隻不過另有些事情得與你細細交代。”

“弟子此番已經入道，願為您分憂解難。”樂舒展開眼，瞻仰阿誰不染塵凡騷動的賢人。

鄭真真被她笑得心下有些澀然，她看著九歡渾身濕透的模樣，俄然道：“你冷嗎？”

鄭真真不由自主地點頭。

“咳咳、咳咳！！！”鄭真真嗆得眼淚都出來了，連滾帶爬地離九歡遠了些，恐怕她建議酒瘋來。

“嗯，隻是凡人的戲文罷了，當不得真。”九歡俄然有些興趣缺缺了，“青帝已證神位，偶然無情，如何能夠討誰歡心？更何況天下時序自行其律，青帝也不成能妄自亂其春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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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界山是如何選出來的？”雲青聽了半天“兩邊保持禁止，不得隨便廝殺”之類的規定，一向冇聽到關頭。

“我無憂亦無難，既已入道，你隨心而為便是。”國師未曾開口，這話徑直傳入樂舒腦海中。

“不錯，我喝多了，可我比誰都復甦。”九歡舔了舔灑在臉頰上的酒水，有種說不出來的肆意恣睢。

鄭真真不答，撒腿跑得緩慢，她聽著背後鬥法的巨響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

冇想到九歡趁著她起家還冇站穩就用力拽了她一把，鄭真真還冇反應過來就摔在地上，下巴被九歡死死掐著，然後灌了一大口辛辣的陳年美酒。

“方纔那是甚麼神通？”鄭真真看著九歡，獵奇地問道。她被這美景一刺激，早已忘了會被驚花懲罰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