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 心恍恍[第1頁/共4頁]
李書秀問道:“是你救了他麼?”
李若蘭奧秘一笑,說道:“尊師重道之道,言語有禮的禮。”說乾休指扯他耳朵,悄悄一轉,赤蠅連聲痛呼,幾乎跪地告饒。
李若蘭久聞此人碎嘴多舌之名,聞言好笑,又不由著惱,嗔道:“赤蠅侄兒,你說些甚麼呢?”
飛蠅說道:“我原不知你們身中劇毒,隻不過防備一手,我將此事奉告赤蠅,他對你們甚是擔憂,催促我一道前來。”言下之意,他本人並不如何乾心,隻不過是適應赤蠅之意罷了。
飛蠅說道:“若我是那教唆黑手,不管此事成敗,現在早已將那名醫滅口,更會將他住處一把火燒了....”話音剛落,隻見遠處火光熊熊,染紅夜幕,恰是那名醫所住方位,這玫瑰遊園處在高山上,故而他們瞭望遠方,瞧得清楚明白。安曼見飛蠅料事如神,心中震驚萬分,卻又更是佩服,想起那惡人手腕,卻又咬牙切齒。
赤蠅慘叫一聲,喊道:“若蘭師叔?你怎地偷聽我說話?”
李若蘭一擰他耳朵,笑道:“你師父不來管你,你師姐也不在此處,我便代他們兩位,好好讓你學些事理。”
安曼想道:“我身邊不缺武功高強之人,但並無他這般料事清楚的謀士,阿修羅叔叔本來聰明顯事,可現在卻已離世。這飛蠅單憑一頁手劄,便知有人要殺我,更算準那民氣機,真似能未卜先知。”登起愛才之心,想要勸他留下互助,但眼下卻也不忙。
安曼、李若蘭、李書秀皆大呼道:“是那名醫的解藥!”
飛蠅說道:“我確信此人再無坦白。若再逼問,恐怕也問不出甚麼來。”
她又想去找博爾丁稟告此事,但博爾丁似在練功,冇法訪問,她也隻得作罷。(未完待續。)
安曼喜道:“你們...你們抓住了那信使?你們如何找著他的?”
安曼咬牙道:“你膽敢嘴硬?真當我心慈手軟,不會折磨你麼?”她夙來心腸良善,待人親熱,但卻也愛憎清楚,發怒起來,對仇敵也並不包涵。當年她恨李書秀害死拉普,竟要手持匕首傷她,乃是哈薩克族一貫稱心恩仇的風格。
李書秀問道:“飛雲大哥,你是推測我們此行會趕上凶惡,這才與師侄一道趕來相救的麼?”
赤蠅隨蒼鷹學武光陰不長,但已深得蛆蠅屍海劍精要地點,可他本性怯懦,遇事怕煩,脫手之際,總缺了‘狠、準’二字。此時在廝殺當中,在仇敵儘力攻來之時,反手使出妙招,仇敵竟難以自救,可見大險中可求大勝,大禍中可謀大福。他既然已明白此理,頓時如瞽者重見光亮,脫手愈發精美,瞬息之間,他隻攻不守,埋冇反擊之力,仇敵攻了數招,他便順勢殺了數人。
赤蠅躊躇半晌,說道:“我見情勢危急,不得不如此,幸虧那些殺手也不短長。隨後我找到飛雲...大哥,他從那信使口中問出你們見麵之地,找到這兒來。”
赤蠅落在地上,眼神高興,笑容瀰漫,說道:“師祖,我懂啦,多謝師祖提點。”本來飛蠅瞧準機會,趁赤蠅遇險之際,一言點出,令赤蠅明白化險為夷、中險騰機的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