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滕苗繞殿石胎活[第2頁/共4頁]
仇樂聞言便要發作,但何如那毫兒瞪目而望,唯有啞忍不發,說道:“你能練成這工夫,也是祖上積善,要讓我們石豪派得償所願。孩兒,我確對你心中有愧,但你當年懷上毫兒,為何要一口咬定是張覽那小子所為?不然我也不必殺他老子,結下大仇。若非明天再碰上這小賊,我至今仍矇在鼓裏。”
章斧山說道:“石豪派模樣如此奮發,倒不似作偽。”
趙盛鬆了口氣,拔出短劍,刺破掌心,滴血杖上,頃刻間,那杖子嗡嗡作響,杖頭那金鑄龍首雙目放光,張嘴長嘯,世人皆未曾聽聞這等嘯聲,似大風穿林,似號角鳴響,神采極其驚奇。
德皇後在他唇上一吻,柔聲道:“在我心中,你早就是當今皇上,絕無半分思疑,我爺爺、爹爹、叔叔他們也儘皆忠心於你呢。”
老婦喃喃說道:“老天保佑,老天保佑,馨兒,你練成了‘繞藤石胎’神功,隻要與他交・合,將來生下子嗣,必有一人能當上天子,那我們仇氏百年心願,總算功德美滿。我們可不能讓這小子跑了,樂兒、歡兒、暢兒,你們先前可冇暴露馬腳吧。”
仇樂笑道:“娘放心,毫未曾露餡兒。”
德皇後啐道:“你...你....羊兒,你自個兒快些出去玩,彆在此打攪我們。”
馨兒“哼”了一聲,說道:“先前爹爹還說我不守婦道呢,我是練成此功,情義難耐,身不由己,一見到鴻運當頭之人,便...便管不住本身身子。爹爹,我這弊端還不是你害的?若非你在我年幼之時便逼我練功,我怎會成了這幅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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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盛心想:“這群人怎地這般兒戲?這杖子瞧來平常無奇,我若摸上這杖子,卻並無涓滴異狀,豈不會被他們當作招搖撞騙之徒?但若畏縮不前,他們更瞧我不起。”一咬牙,取杖子在手,等了半晌,杖子紋絲不動,他頓時遍體生寒,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趙盛望她俏臉帶笑,心頭大動,便想與她親熱,但小秋羊在一旁愣愣瞧著,有些礙事,他也不便摟摟抱抱,寬衣解帶,隻是坐到她身邊,摟著才子,說道:“德兒,我並非單單是為石豪派的權勢欣喜,隻是...隻是我時至本日,方確信本身恰是皇室子孫,亦有天命護體。”
馨兒嗔道:“你當年凶巴巴的模樣,我又不知...不知毫兒生父是誰,便....也覺得是他了。”
那少年恰是毫兒,他聽仇樂指責他母親,說道:“爺爺,你為何這般說媽媽?你早承諾過孩兒既往不咎,怎能出爾反爾?”
馨兒麵泛紅暈,說道:“難怪此人身邊有那小秋羊,公然是帝王將相之命,我一見此人,便...便有些心亂呢。”
仇樂繼任掌門以後,為了停歇與那“鑄劍火鋪”的恩仇,便將女兒許配給張覽,邀張覽上山作客。張覽對馨兒一見傾慕,神魂倒置,但馨兒卻對張覽甚是冷酷,諸人覺得她生性如此,未曾想她偶然間竟練成了“繞藤石胎”的奇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