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 暗生情[第3頁/共3頁]

莫憂嘻嘻一笑，又羞又喜，抿嘴不答。歸燕然坐直身子，聚精會神，閉目調息，斯須間便神采奕奕。

歸燕然如何能忘？脫口道：“當然記得。”話剛出口，便已悔怨。又道：“但我可不敢細瞧，隻瞥了一眼，當即不敢再看啦。”

莫憂眨眨眼道：“哎呦，你冇騙我，你身子骨好了很多，我也能感到的到。”

烏爾馬教王心中一驚，暗想：“聽漢人們說，這歸燕然乃中原第一妙手，武功雖一定及得上我們教主，但我多數敵不過他。”細心一瞧，見歸燕然身上儘是鮮血，神采慘白，明顯受傷不輕，頓時又放心下來，喊道：“了不起，想不到竟能在此趕上兩位。我烏爾馬也想嚐嚐本身的本領，若能與歸燕然教主比試一番，此行便了無遺憾啦。”

莫憂鼓掌道：“你好了？先前可把我嚇得夠嗆。”

莫憂笑道：“結你的大頭鬼！”飛身上前，一劍刺入烏爾馬心臟，烏爾馬身子抽搐，頓時斃命。(未完待續。)

歸燕然與莫憂互望一眼，心知那山鬼用心引這些惡人上來，莫憂冷冷道：“你可知我二人是誰？”

他多年前與安曼、李若蘭、韓霏靠近之時，並未墮入此時絕境，表情不到，隻覺稱心，卻難有感悟。但與莫憂待在一塊兒，一來兩人內力互補合作，令他大有開導，二來他遍體病痛、心中不住思考脫困之法，此時鑒戒張君寶所傳的妄念心法，將愛意轉化為內勁，經脈中真氣暢旺如火，緩緩溶解那山神的寒冰內力，又被莫憂接連親吻，可謂醍醐灌頂，大有頓悟。

莫憂道：“擺佈無事，我們便在此歇歇，龍虎山上之事，我們也顧不得啦。”

歸燕然道：“就怕那‘山神’又來找我們費事。我使儘儘力，明顯重創了他，卻總感覺他並無大礙，隨時便會折返。”

歸燕然道：“不知為何。與你....與你如此..靠近，我傷勢竟大為減緩。莫憂，你真是我的大仇人，如同神仙般的朱紫。”

莫憂聽他們嗚嗚哇哇的亂喊，也辨不明白意義，猜想不是甚麼好話。她方纔稍試技藝，隨心所欲，並無滯澀，心頭一喜，仗劍殺入人群，一通劍舞，轉眼間將明教教徒殺的雞飛狗跳，四散而逃。有人倉猝頂用弩弓射箭，但莫憂身法奇快，劍招奇妙，這等倉促脫手，零散渙散，又如何能何如得了她？

歸燕然傷勢極重，表裡傷皆足乃至命，莫憂凝睇他臉上病容，怕他命在瞬息，心如刀絞，有生以來頭一次為旁人悲傷欲絕。但悲哀當中，不由想到：“我到底是真戀上此人，還是被那玄秦異術所迷？”可這份密意如此逼真、刻骨銘心，半點不似假象。

歸燕然喜道：“如此說來，我二人真的心有靈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