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六回 何其歹毒[第2頁/共7頁]
不想他坐到幔帳裡後,倒是把施清如給等了來,卻因鄧皇後與她說話的聲音一向都太小,他壓根兒聽不清她說了甚麼,反倒在他看來,施清如對鄧皇後一向都是以禮相待。
他按鄧皇後的要求,在幔帳後等著施清如到來,籌算親眼親耳見證施清如是不是真對鄧皇後如她所說的那般不敬,‘指不定皇上還能聽到比臣妾所說的還要更過分、更放肆的話亦未可知,畢竟人在不設防的環境下,常常纔會展露更實在的本身’,――這是鄧皇後的原話。
隆慶帝眼裡的火就燒得更旺了,單手製著施清如的雙手,粗喘著道:“隻要你把朕服侍得好了,朕轉頭就封你做貴妃,反之,你若再不識汲引,就彆怪朕不憐香惜玉,過後你甚麼都休想獲得,朕還要治你的罪了!”
混亂之間,好似又聞聲一旁的鄧皇後在怪笑,身上的衣裳也被又撕下了一片,就更加絕望得恨不能立時死疇昔了……
隆慶帝清楚就是中了甚麼催情的東西,鄧皇後真是好暴虐的心腸!
他覺得本身那對兒新得的姐妹花已夠水靈新鮮了,冇想到身下這小丫頭還更甚,甚麼韓征的老婆,他一個宦官,要甚麼老婆?何況他不是對他忠心耿耿呢,那如何不把這般新奇水嫩的精神獻給他享用,反而要本身留著呢!
施清如聽鄧皇後說到這裡,再也聽不下去了。
隆慶帝的第一動機,便是他十有八九著了道兒了,至於著的誰的道兒,的確想都不消想。
第一步,便是讓韓征曉得她是真的病入膏肓,隻剩幾日好活了,那他看在她就要死了的份兒上,該當會放鬆警戒,承諾她的前提――讓她見隆慶帝最後一麵。
說來講去,都是施清如阿誰賤人迷了他的心竅,都是阿誰賤人搶走了他,――垂垂鄧皇後的統統恨意,都是衝著施清如而去了。
她冒死掙紮起來,總算掙開了隆慶帝的手,忙忙跪下了:“皇上怕是喝醉了,臣這便給皇上叫禦前的人出去奉侍去,臣先行辭職。”
那種從雲端跌落到泥地的龐大落差,那種叫每天不該叫地地不靈的孤寂與絕望,另有無邊無邊的肉痛與恨意,的確日日都在淩遲著她的人、她的心,讓她度日如年,很快便覺著本身要瘋了。
嘴上問著隆慶帝的定見,看向柳愚的眼神倒是無庸置疑,柳愚會心,便賠笑著:“皇上,主子奉侍您去配殿吧?”。
唯有床上的鄧皇後聞聲了,忙死死忍住瞭如何也止不下來的咳嗽,豎耳一聽,就聞聲鮮明是韓征如在冰水裡浸過的聲音:“給本督滾蛋――”
隆慶帝早已是箭在弦上,滿心隻想著要宣泄要歡愉,那裡還聽得出來這些?
總算現在她的一番苦心都冇有白搭,今後不管是賤人,還是韓征阿誰負心薄情的東西,都休想再有好日子過,她真是立時死了,也能瞑目了!
有瞭如許的設法,隆慶帝再看向內裡施清如的目光便大不一樣了,見她明眸皓齒,纖細嫋娜,哪怕一身色彩暗沉式樣機器的官服,都硬是被她穿出了人比花嬌的感受來,內心的火就燒得更旺了。